,一个进不来,济得甚事?
崔可茵抿嘴笑了,道:“那皇姐的婚事呢?你看中谁了?”
这一次随驾出游的,是年满十八岁的未婚勋贵子弟,其中有一部份因为种种原因,二十余岁还没有成亲。只是永宁的表现比柔嘉逊色很多,只怕这一部份勋贵子弟心中也中意柔嘉,那就麻烦了。
周恒细细想了一遍,道:“我觉得,长兴侯家的小子倒还不错。”
“长兴侯家?”崔可茵飞快在脑中搜索长兴侯府随驾的子弟,待得想出这人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道:“他可是比你还大好几岁呢。”
长兴侯的小儿子卢定国容长脸儿,个子很高,看着白白净净的,年龄应该有二十五六了。
“那又怎样?朕可是成了亲的人,他还没有成亲呢。”周恒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道:“我听说,去香山的路上,有人被撞下马,他不仅没有投井下石,还抢先跳下马救人。这人身手是不错的,又有主见。皇姐太懦弱了,夫妻俩总得有个拿主意的人,遇事才不会慌乱。”
“你又怎知他不是对公主不上心呢?这样就能看出他有主见了?”崔可茵想到另一种情况,道:“我可听说,他先前曾说过一门亲,没有娶过门,未婚妻便得急病死了。这很多年,都未见他再说亲。焉知他不是难忘前情,而不想再娶呢?”
若是心有所属的男子,把永宁嫁过去,又怎么能幸福?永宁的性子懦弱,就是受了委屈也不敢吱声,到时崔可茵想帮她出头,也没办法。
周恒笑道:“济宁侯家的小子一直劝他出手干掉一起出游的人,他不肯。理由居然是,这种事,理该公平竟争。这可不是有主见?”
这些天,勋贵子弟们忙着买情报,准备衣物,拉帮结伙,商量着把别人干掉,让自己和好兄弟有更多机会。
紫兰的密探还没有训练成,最近没有战事,远山手里的密探闲着也是闲着,周恒便把他们派去监视勋贵子弟们。所以他们这些天的举止全被远山记录下来,呈到御案前。
“这种事哪有公平竞争之理?这人莫不是迂腐吧?”崔可茵道:“早知道我就该借机跟他说说话,看他是不是食古不化。”
对这个人,崔可茵没怎么在意,年龄太大了,又曾说过亲。
“无妨,你先探探永宁的口风,若是永宁中意,再宣他进宫即可。”周恒浑不在意道:“这人的品行还是不错的。我估摸着,他不是对未婚妻念念不忘,而是心伤未婚妻早夭,现在主事的是又是继母,才没有说亲。”
长兴侯发妻已经过世,现在主持中馈的是继室。
继母总不如生母那么上心,一来二去,卢定国的亲事便被耽误了。
崔可茵封后时,长兴侯夫人曾进宫朝贺,中秋节外命妇觐见时她也是曾进宫拜见。这个妇人待人很是热情,别人说什么话,她都能接得上。
果然是一个难缠的继母啊,不过永宁是长公主,身份尊贵,出嫁后居于公主府,倒不用看婆婆的脸色。
崔可茵笑道:“皇上既然觉得他不错,我明天去问问永宁的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