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吗?朕看着还挺精神的。”
崔可茵应了一声“是”,道:“公主有什么话,不妨跟皇上说。”又对周恒行礼道:“臣妾告退。”
这就想溜?哪有那么容易。周恒笑眯眯道:“皇后留步。看来柔嘉是心病,你们都是女儿家,有私密话说也是应该的。枫林阁朕好些年没来了,不知可有变化?”
说着站起来,就要走。
柔嘉怨恨地瞪了崔可茵一眼,高声道:“皇兄若不准臣妹出家,臣妹不想活了。”
周恒笑了,道:“你是堂堂公主,怎可学那无知民妇?难道你一哭二闹三上吊,朕就怕了?既然你想死,那就去死好了。梓童,我们走。”
柔嘉急了,扑过去抱住周恒的腿,道:“皇兄!”
到底不是一母所生,还是向着自家婆娘啊,这让她怎么活?
周恒倒也没坚决要走,道:“先放手,有话好好和你四嫂说。”
柔嘉一向只畏怕太后,可从没怕过别人,听周恒的意思,想撒手不管,不由直着脖子道:“四嫂要把臣妹许给一个傻子,皇兄也不管么?”
难道他就不怕落下一个不顾血脉亲情的坏名声么?别的不说,光是御史的奏折就能淹没了他。
周恒挑眉,道:“谁说你四嫂要把你许给一个傻子了?我倒是听说,你四嫂费尽心血,要给你说一门好亲呢。”
柔嘉放声大哭。崔可茵已经把靖海侯夫人宣进宫来谈亲事了,还不是费尽心血么?
周恒不理她,转身出去了。崔可茵站在床边看她,待她干嚎完,道:“你皇兄的话,可听清了么?”
不服软,就得嫁傻子,服软还有好郎君。柔嘉咬了咬牙,道:“臣妹不懂事,若有冒犯四嫂之处,请四嫂看在我年幼无知的份上,原谅了我吧。”
两人同岁,说什么年幼无知?崔可茵笑了笑,道:“你不是病了么?先让王仲方瞧瞧吧。”
王仲方早在外头候着,请了平安脉,道:“公主并无大碍。”也不开药,拱手告退而去。
周恒和崔可茵同辇回去。晚上,不知周恒如何和崔可茵算这笔帐,第二天,崔可茵又睡到近午才起。
柔嘉早候在偏殿,听说崔可茵起来,乖巧地进来行礼,道:“嫂嫂真是好睡。”
真是好命啊,这都快用午膳了。
崔可茵坐在梳妆台前由琥珀梳头,闻言眼皮没抬,道:“今儿怎么有空过来?”
柔嘉公主从来没来过安华宫。听崔可茵这么说,理直气壮道:“皇姐给乐乐做了衣裳,我想着,我这个姑姑也该为小侄儿尽一份心才是。所以一早过来问嫂嫂要尺寸。”
梳好了头,崔可茵道:“这个时候,该准备冬衣了。”
“是啊是啊,我女红一向不错的,四嫂放心。”柔嘉笑着上前虚扶崔可茵,上赶着接过绿莹递来的茶。
崔可茵喝了茶,和她说了半晌闲话。
待她告退,绿莹悄声禀道:“周全在早朝弹劾娘娘专宠。皇上发了火,赐周全廷杖,如今左顺门跪了二十多位大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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