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作揖哄着。
崔可茵不理他。
周恒道:“你忙到现在,也怪累的,不如让她们烧水,朕侍候你沐浴,可好?”
什么侍候沐浴,还不是想占便宜。崔可茵果断不理他,只管吩咐绿莹备水,又道:“臣妾累了,皇上还是去谨身殿歇着吧。”
皇帝也有自己的寝宫,谨身殿就是了。
周恒朝绿莹作揖,道:“快劝劝你家娘娘消消气。”
绿莹看周恒如此狼狈,抿着嘴笑,劝道:“今儿是中秋,人月两团圆,怎可让皇上孤裘冷被独自歇息?娘娘太不近情理了些。”
周恒连连点头。
崔可茵别过头不理。
看来是真生气了。周恒示意绿莹摆茶具,道:“明早不用上朝,不如你我再赏月一回。福建贡了好茶,我泡你尝尝。”
两人独处,床榻之上,他从不自称“朕”,还是以“我”自称。
绿莹是贴身服侍之人,偶尔无意间听到,也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崔可茵临窗坐了,只是看着外面沐浴在月光下的花树,不理他。
待绿莹摆好茶具,点燃小泥炉,周恒拿了一罐茶,递到崔可茵面前,道:“你闻闻,香着呢。”
一股清香扑鼻而来。
崔可茵不说话,只是抬眼看他。
周恒在她身边坐下,道:“你也不想想,皇宫大内,哪会没有暗卫?他们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哪敢多嘴?那不是不要命了么?”
能选入宫充当暗卫的,可不只是武功高强那么简单,还须嘴巴紧,更重要的是,忠心。
宫里有这些人,崔可茵是知道的,只是一时动情,忘了。不发作一回,脸上下不来。见周恒软语央求,心早就软了,却还是板着脸道:“以后不许在外头胡来。”
被人当成**的男女当场捉住,传出去,脸面都丢光了。
周恒嘻嘻笑着,十分奸险,道:“那可说不定,朕是皇帝,难道临幸自己正宫娘娘,还须看人脸色不成?”
“你!”崔可茵狠狠白了他一眼,拿后背对他。
周恒从背后抱住她,道:“暗卫难得,那是不好处置的,处置了还得让他们跟着,不如把那个莫名其妙的宫女打发了,你看可好?”
“那个宫女为何会出现在那里,又为何会进宫,自有本宫去查。要你多什么事?”崔可茵说着,又白了他一眼,却没有拿掉他圈在自己纤腰的手。
周恒心里得意,更是得寸进尺,道:“乐乐一岁啦,我们是不是该给他添个弟弟或是妹妹了?”
说起来,除了布防京城那两个月,忙得常常几夜几日没有合眼之外,这些天,倒是夜夜欢爱,为何崔可茵还是没有动静呢?
崔可茵察觉到周恒色迷迷的样子,扭了扭身子,道:“你不是要喝茶么?水沸了没有?”
要喝茶啊?那就是气消了,羞涩也没了,周恒有一种奸计得逞的快意,道:“来来来,喝茶赏月,人生乐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