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临死,也想不通严五为何要杀他。
严五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因此记入史册。史载:“宦官王哲弄权,驱至安帝及二十万精锐至羊角堡,遇鞑靼首领曾先。二十万精锐覆没,王哲为兵士严五所杀。”
一个长相凶恶的骑兵挥舞大刀居高临下砍来,劲风夹带雨水,让人呼吸一窒。宋定忙拉着唐天正逃开几步,两个同伴高高跃起,和那个骑兵战在一起。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血腥味刺鼻,地下重重叠叠的都是尸体。
有鞑靼骑兵见到明黄大帐,跳下马冲了进去,只见一个气质优雅的青年端坐帐中,让人不敢逼视,忙招呼同伴去请曾先过来。
至安帝自知大势已去,心中又悔又恨,想自刎又被魏渡再三劝阻,正没做理会处,曾先来了。两人对视良久,至安帝拔下腰间佩剑。
天色渐亮,血腥味笼罩蔚州城。蔚州城守将陈军半夜得知此处杀戮,却不敢带兵出城相救,调兵上城墙,紧紧守住蔚州城,连夜派人八百里加急把至安帝惨败的消息送往京城。
待曾先带兵退却,再带人出城察看。
京城,周恒又批了一夜的奏折,看看快五更,揉揉酸涩的眼睛,接过欢喜递过来的燕窝,道:“王妃什么时辰歇下?”
欢喜道:“王爷用了宵夜后,紫烟阁的灯就弱了。”
周恒便不再言语了。每晚崔可茵都亲送宵夜来,看着他吃了,再回去。
“更衣吧。”周恒站了起来。
换了衣裳,不往外走,反而朝紫烟阁去,欢喜不解,道:“王爷?”
“我去去就来。”周恒头也不回说着,快步来到紫烟阁。外间珍珠还在打盹,崔可茵不知周恒什么时候回来,歇下了还会留一盏灯,留侍候的人,灶上的火也没熄。
听到脚步声,珍珠迷迷糊糊抬起头,刚要出声,周恒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掀帘入内。
崔可茵沉沉睡去,墨发披散在枕上。
周恒轻轻放下帷帐,快步出了卧房。碧云居里,仪仗已备好。
刚上朝,大臣们还没出班奏事,内侍急报:“八百里加急的急脚递在宫门外晕倒,战报到。”
八百里加急!晕倒!群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周恒失声道:“快把战报送进来!”
心中那股不祥预感越发强烈了,远山没能赶上皇兄,还是皇兄不听人劝?
急脚递被人抬下去救治,背上的战报被呈了上来。周恒一看是蔚州守将陈军送来的,脸色大变。若至安帝不听劝告,大军也该到蔚州了,难道王哲又在蔚州做下不法事,以至于陈军要八百里加急送奏折进京么?还是说王哲胁持皇帝要谋反?
打开奏折,只扫了一眼,周恒一口血喷了出来,向后便倒。
欢喜抢上扶住。
“王爷!”群臣大叫,纷纷抢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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