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把他们送到一个安全地方,只怕须多费唇舌。”
三房,也就是张老夫人这一房,崔慕华还没有成亲,崔慕冬几人还小。
不得不说,崔振翊不仅心存侥幸,还有私心。
崔可茵长长叹了一口气,不言语了。如果有一天因为她的缘故致崔家大难临头,说不得,她只好拼死为崔家留下香火了。
周恒请崔振翊坐了,道:“王哲是醒来了,但脑子进了水,不大清楚,只记得可茵答应送他马蹄金。倒是他那个亲戚小三子,力证是可茵带人把他扔进荷花池的。不过,好在皇兄最终还是相信了我,说可茵与王哲无怨无仇,不致于对他下死手。以后万万不可如此轻率了,须谋定而后动才是。”
崔可茵正容应了,道:“这件事,是我思虑不周。”
说起来,她如何不知王哲在宫中经营二十多年,耳目遍布呢?不过是急切之间冒险而为罢了。
周恒道:“此事大伯父切切不可说漏嘴,要不然崔家危矣,我也难保可茵无事了。”
崔振翊发誓把今晚听到的一切全烂在肚子里。
待他走后,崔可茵苦笑道:“让王爷见笑了。没想到大伯父如此不堪。”
贪生怕死不说,还把家族责任全然抛弃。这样的人,如何堪当重任?难怪周恒有事愿找唐伦。
周恒道:“他是有了年岁的人,到他这个年龄,大多想的是如何延年益寿,别的都不在意。须怪不得他。”
崔可茵只当周恒安慰她了。
周恒道:“备水吧,我要洗个热水澡。”
看他塌下肩时很累的样子,崔可茵忙吩咐烧了池子里的水,又亲自服侍他沐浴。两人在池子里嬉戏良久,崔可茵难得地尽情让周恒满足。
直到躺在床上,周恒才道:“王哲对你恨意满满,你以后遇见到他,还是尽量避着走吧。最好不要奉召进宫。”
崔可茵道:“你刚才说他脑子进了水,不大清楚,是骗大伯父的吧?只怕他向你索要马蹄金是真,向皇上请求要我的性命也是真。”
周恒修长的手摩挲着她光滑的脊背,道:“可不是。好在我进宫及时。他一醒来,便叫嚷着要处死你,说是你把他扔进荷花池的。好在皇兄不大相信,以为他脑子进了水,神经错乱了,又念着我们兄弟情份,一个劲地劝他。要不然,只怕早就派人来捉拿你了。”
崔可茵在他脸上吻了一记,道:“你怪我吗?”
如此一来,周恒与王哲便是生死大仇,不再是之前的朱批之争了。只怕王哲好了,会心心念念要把周恒置于死地。
周恒轻笑一声,道:“你做的,正是我想做的,我媳妇巾帼不让须眉,我骄傲得紧,怪你做什么?你就是把天捅个窟窿,我也有法子帮你补了。”
崔可茵心里感动,二话不说,翻身压在周恒身上,响亮地亲了一记。
周恒积极回应,两人梅开三度,水乳交融,都尽了兴。
到了上早朝的时辰,周恒精神抖擞着装出门,崔可茵翻个身沉沉睡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