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一支骑马的想法,却被他提上日程。
崔可茵微微一笑,道:“王爷一定是主战派。”
周恒叹气:“那有什么用?连兵部尚书都说不用担心,鞑靼不过是路过而已。大有鞑靼抢完抢够就不再抢的意思。真是气死我了。”
兵部尚书夏冰,一个六十五岁的老头,能有什么血性?这样的人,怎么能坐在兵部尚书的位子上呢?周恒几乎要当场请旨撤了他的职,他都出列了,一看至安帝睡得快打呼噜,又沮丧地退回去。
崔可茵倒了茶递上去,道:“先喝杯茶消消气。总有法子解决的。”
周恒一口喝干茶盅里的茶,道:“恐怕还是会让鞑靼得意。总是我们大佳朝吃亏,我心有不甘啊。”
要是依他,不把鞑靼灭了,实是不甘心。没有骑兵?训练就是了。箭术不如人?训练就是了。没有良马?想办法购买培养就是了。这世上,有什么事不是一步步来的?只要真想做,有什么做不成的?大家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谁又比谁强了?
崔可茵看他实在气得狠了,劝道:“皇上那性子你也是知道的,他哪会主动挑衅?我看他就是被动挨打的主。”
“可不是。”周恒气呼呼道。
“兵部就没有一个有血性的人吗?”崔可茵不解。当兵的谁不想开战?只有有了军功,才能封侯啊,要不然,哪儿来的侯爵?
周恒摇了摇头,道:“你是不知道,父皇以前的老臣子,这些年早就或被王哲赶出朝堂,或看不惯皇兄由着王哲胡来,告老还乡了。我记得以前有一位极会带兵的将军,叫杨清河,昨天一问,才知早就回乡耕田了。已经差人去寻访了。”
崔可茵道:“现在政事在王爷手里,只要王哲不搞乱,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说着,她也在脑海中搜索,朝中有哪几次有名的将军?想了半天,竟是一个也没想到。
周恒道:“只怕准备的时间不多,我已请皇兄下旨让大同加强防备了。姜笑天这人实在不行,我想撤了,王哲跳出来要保他。我们吵了半天,最后皇兄居然说,此事以后再议。他是引起哗变的主帅,早就该撤职,有什么好议的?这人是他任命的,居然指责我用人不明。连郭寿宁都看不下去了,顶撞了他两句。”
崔可茵道:“只怕这个什么姜笑天送了不少银子给王哲,要没有银子王哲哪会保他?”
还真让崔可茵猜着了,出了事,姜笑天一边镇压哗变的士兵,一边派人给王哲送金银珠宝,务求王哲在至安帝面前说好话。
周恒只是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心里却认定崔可茵说得对。王哲贪得无厌,要是没有好处,哪会为姜笑天出头?
周恒批了几封奏折,看到一封,眼睛马上亮了,道:“总算有一人可用了。”
把奏折拿给崔可茵看,却是一个叫许愿的郎中上折子请求到大同戌边,奏折中还列了六种对付鞑靼骑马的办法。每一条都切中要害。
周恒马上让欢喜去请许愿过府叙谈,又吩咐摆膳,吃完好见这位客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