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来照料她吗?分明是来气死她的好吧。
“你就不怕我此时胎位不稳,受了气,会坐不住胎吗?”李秀秀咬牙。
崔可茵笑笑:“你敢让王仲方请平安脉,我就相信你真的怀了龙脉。”
“……”李秀秀瞪大了眼,惊骇莫名。末了,指着崔可茵色厉内荏,大声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说这样的话,传扬出去,且瞧皇上和太后会不会放过你。自己生不出来,妒忌别人怀上,还胆敢如此往本宫身上泼污水。”
话音刚落,站在崔可茵身边的苏嬷嬷冷冷道:“康妃娘娘慎言。我家王妃过门不过两月,就算身怀有孕没请太医诊脉,没能发现也未可知。比不得康妃娘娘进宫一年多,没有生下一男半女。”
“你……”李秀秀气得嘴唇直抖,道:“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贱婢说话了?来呀,拖出去,活活杖毙。”
今天决然难以善了,崔可茵并没有打算低眉顺目做一个受气包,再被李秀秀把一盆害她“流产”的脏水泼到身上。去年太后寿筵时,那个倒霉的宫人死状有多惨,她可是亲眼目睹的。既然难以善了,就没必要装良善。
“这可是我的人,你哪来的权力杖毙了她?”崔可茵凉凉道。
李秀秀原先的计划,是要崔可茵扶她在院子里散步,再假装跌倒,嫁祸于崔可茵。可是崔可茵一进门,便不上道,她气得把这一茬给忘了。眼见崔可茵来者不善,丁香及时递了个眼色。
李秀秀会意,忙捂着腹部。倒在贵妃榻上,“哎哟”两声,道:“本宫受了气,气得不行,肚子痛了起来,快传太医。”
还真是柿子拣软的捏,想从苏嬷嬷处开刀吗?
丁香已大呼小叫使人去传赵伊。再让人去坤宁宫和勤政殿报信:“就说娘娘被晋王妃气着了。气血倒逆,只怕腹中的胎儿坐不住了。”
崔可茵道:“你这位宫人倒是能力出众,不是医婆。不用请脉,便知胎儿坐不住。”
丁香只怕沈明珠一人,一向觉得崔可茵安安静静,并不可怕。她不行礼。就站着回话,道:“王妃说笑了。这个是常识,还用得着请脉么?哦,是了,王妃没有生养过。不晓得。”
又是笑话她没有生养的,崔可茵笑了笑,道:“看来你生养过。苏嬷嬷。你去瞧瞧,这人可还是处子。”
选进宫的宫人。名义上是皇帝的女人,需处子。
苏嬷嬷答应一声,飞快上前,一把扯过丁香,不顾暖阁中侍候的宫人内侍众多,也不顾丁香的惊叫挣扎,就那么粗鲁地扯下她的裙子纨裤,把她像提小鸡似的倒提起来,检查她的私处。
李秀秀惊得呆了。
苏嬷嬷检查完,把下/体赤/裸的丁香往地上一扔,掏出帕子擦了擦手,道:“回王妃,她还是处子,并没有破身。”
丁香嘤嘤的哭泣声传来,道:“娘娘,奴婢受此羞辱,不如死了的好。”
华康宫中两个小宫人跑过来,慌乱的把被苏嬷嬷脱下的裙子往她大腿处遮,把她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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