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对太后下毒?肯定是有人嫁祸于他。”
惯会下毒的人,不是李秀秀吗?
绿莹端了茶来,崔可茵接过,递给周恒。周恒一口喝了,道:“马凉坚不承认,可是不管他认不认,都已伤了太后的心。太后让他去为父皇守陵。”
也就是说,马凉不仅失势,还被赶出皇宫。
崔可茵道:“问题一定出在张贺身上,张贺性情脾气怎么样?可有什么把柄落在李秀秀手中?”想了想,沉吟道:“可是李秀秀这么做,于她有什么好处呢?”
她不是上紧着抱太后的大腿吗?而且这毒下得真妙,只是拉肚子,并不置人死亡,像是为了借太后的手,驱逐马凉。
“马凉侍候太后近三十年,出了这样的丑事,皇兄深以为耻。为免引起百官哗然,特意不许宣扬。召我进宫,为的就是商量这件事该如何处置。”周恒想起至安帝无措的样子,不由皱眉,接着道:“张贺被关起来不到半个时辰,撞柱自尽了。”
“死了?”崔可茵肯定地道:“一定有内情。”
周恒擦了脸和手,在崔可茵身边坐下,道:“张贺是孤儿,自小被马凉收养。”
马凉予张贺有养育之恩,若要收买他,可是得付出大代价的。
崔可茵想着张贺总是笑眯眯的样子,觉得这样一个人,就这么死了很是可惜。
到了天快黑的时候,消息传回来,王哲任掌印太监,成为宫中太监第一人。
这件事,王哲是最大受益者,要说与他有没关,崔可茵断然不信。她蹙眉道:“李秀秀什么时候和王哲勾搭在一起了?”
周恒唤欢喜进来,让他传消息给在宫中的人,着详细查王哲和李秀秀最近有没有走动。
晚膳后,远山回来了,道:“张贺有一个妹妹,嫁给屠户为妻,昨天这个屠户和他妹妹都被接进王哲府中。”
有品级权势的太监除了常住宫中之外,在宫外也置有私产。王哲自是在宫外有府邸的。
周恒挥手让远山退下,对依着大迎枕的崔可茵道:“果然是王哲的手笔。”
“李秀秀若有王哲做靠山,很棘手。”崔可茵道:“真的要等两个月吗?”
这两个月,会发生什么事呢?
小泥炉上的水沸了,咕噜咕噜的响。周恒在崔可茵对面的炕几坐下,倒水净盅泡茶,过了一会儿,道:“只能如此了。”
上次安排不周密,失了先机,只能再等李秀秀出错漏了。
崔可茵喝着周恒新泡的茶,笑道:“或者我们可以让她快点跳出来?”
周恒挑了挑眉,道:“你是说,让皇兄厌弃她吗?皇兄本来就没宠爱她,不过是看在她曾怀了龙子,又不幸流产的份上,对她有一份旧情。”
“不,让皇上宠爱她。”崔可茵眨着眼,调皮地道。
周恒略一思忖,道:“这样她和王哲在宫中便会权势熏天,这么一来,也就会引起太后的忌惮。”
崔可茵笑着点头,道:“太后怎会容忍另一个女人在宫中嚣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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