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心爱的女人夸奖,周恒心里暖暖的,甜丝丝的,道:“我再不着调,也得护你周全,哪有不小心的道理?”
太祖成法到现在一百余年过去,早就没有当初那般严苛,哪个宗室不做些生意赔补家用?要不然这一大家子人,日常吃穿嚼用,上哪出取去?不过是做得隐秘些,不要让御史抓住把柄就是了。
一般做御史的,都是读死书的书呆子,还是寒门出身的书呆子。这种人,对大户人家只有羡慕嫉忌恨的份,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
他要不是绝对相信她,怎么会把这么机密的事告诉她?崔可茵心里感动,反手握住周恒修长的手指,拿到唇边亲了亲,道:“我知道。”
指尖传来的柔软让周恒心悸不已,一把抱住她,道:“不进宫就不进宫,我们玩我们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崔可茵躲闪着,道:“青天白日的……”
“怕什么。”周恒笑道:“难道她们敢随意进来不成?”
外面候着的丫鬟宫人内侍自是不知两人在里面做些什么,只觉北风越来越紧,吹得院子里光秃秃的树枝乱晃,一个宫人突道:“呀,下雪了。”
可不是,雪粒子一点一点飘飘散扬扬从空中飞下来,在风的吹送下,有的飘到她们脸上,凉凉的。
今天轮值的是墨玉,想着下雪了,不知晚膳可要做火锅子,想问一声,走到夹了棉的缎帘子边,里出传出一阵羞人的声音,羞得她面红耳赤,拢着手退后几步,那声音才听不清。
玉簪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道:“姐姐可是有什么要禀报的么?为什么不进去?”
屋里两人在做什么,让一向端庄大方的墨玉突然脸红似血呢?玉簪好想近前听一听。
墨玉强压下要跳出胸膛的一颗心,佯装淡定道:“没什么。下雪了,你去看看烧火的柴草可够,若是不够,再让采买的人去买些来。”
柴火堆了几个柴房,怎会不够?玉簪情知有异,却不能不去。她一步三回头,眼睛总是离不开那道帘子。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风收雨住,周恒帮崔可茵清洁了,喂她喝了水,道:“外面好象下雪了?可要去赏雪?”
崔可茵只觉浑身像散了架,眼睛都睁不开,轻声道:“你怎知下雪了?”
周恒笑道:“外面不在说下雪么?要是下得大的话,晚上边赏雪边吃火锅子倒是不错。”
敢情他还能分神听外面的窃窃私语。崔可茵怒了,奋力抬腿踹了他一下,可惜踹不动他,倒让他握住她的足踝。
“不是喊累么?”周恒邪笑道:“看来力气不小啊。”
崔可茵送了他个大大白眼。
外面传来脚步声,一个内侍对墨玉道:“请姑姑禀报一声,宫里宣王妃即时觐见呢。”
周恒和崔可茵都很意外,一时忘了打闹。
墨玉红了脸,望了一眼帘子,道:“是太后娘娘宣么?”
“不是,”内侍道:“是皇后娘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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