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空气。只默默站着,而太后做壁上观。任由李秀秀如此无礼,便道:“李宫人,你且去取水果。”
“是。”皇后吩咐,李秀秀不敢不从。
待水果端上来,崔可茵却不吃,道:“母后,儿媳记得定兴侯曾假冒母后懿旨赐儿媳吃食。定兴侯家兴渊源,想必李宫人也学会其父的手段。儿媳胆子小,不敢吃李宫人端来的任何吃食。”
皇后无声地笑了,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灯。
嫔妃们呆了,太后可还在这儿镇着呢,这就掐起来了?
李秀秀马上跪下,叫起撞天屈,道:“太后娘娘明鉴,分明是晋王妃指使崔大人陷害家父。家父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假冒懿旨啊。”
太后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道:“这件事朝臣们吵吵嚷嚷多次,不是没有定论吗?你既然不吃,那就不吃好了。”
假冒懿旨是杀头的大罪,可是在太后这儿,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从来没为这件事生过气。崔可茵道:“定兴侯有欺君大罪,其女不宜近身服侍母后,还请母后贬她去浣衣局当杂役。”
“太后娘娘!”李秀秀泪流成河,磕头道:“晋王妃与奴婢有宿怨,欲置奴婢于死地啊。求太后娘娘看在奴婢祖上忠心为国的份上,为奴婢做主。”
崔可茵道:“李宫人,令先祖助太祖皇帝开疆拓土,因功封定兴侯,世袭至今,是太祖皇帝恩典。你可不因为太祖皇帝有恩于你家,而以此胁迫母后。”
“这怎么叫胁迫呢?”李秀秀跳了来,手直指到崔可茵鼻子上去,道:“你信口胡说……”
“大胆!”
“大胆!”
同时说这句话的两人,一个是皇后,见崔可茵气定神闲跟她说同一句,索性笑了起来,不再开口。
崔可茵向皇后笑笑,侧过脸来寒着一张俏脸,道:“你一个小小宫人,胆敢指到本王妃脸上,是谁教你的规矩?”转身向太后道:“母后,这样的人,实不宜在母后跟前侍候,她会危及母后安全的。”
“是啊,娘娘,”沈明珠不紧不慢插上一句:“听说当年卫贵妃死于宫人之手,因为那个宫人妒忌卫贵妃美貌。现在李宫人如此嚣张,难保不会行为失控。”
沈明珠好死不死,非要提卫贵妃,她一句话没说完,太后脸色全变了,现场的气温也降到冰点,连皇后的脸色都白了。
“卫贵妃”三个字,只能私底下议论,实是不宜在太后跟前提起。
李秀秀嘴角噙了一丝笑,德妃果然是帮倒忙的能手。
崔可茵淡定自若道:“德妃说得是,为母后安全计,请母后把李宫人贬去浣衣局。”
皇后不禁深深怀疑,崔可茵是真傻还是假傻,这都什么时候了,不说消除太后的疑虑,反而坚持已见。
太后盯着崔可茵看了半天,见她泰然自若,像不知卫贵妃是怎么死的似的,不由深深吸了口气,道:“你真的为哀家的安全着想?”
“是。”崔可茵坦然自若道。
李秀秀叫了起来:“晋王妃分明是公报私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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