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谈的意思了?。崔可茵揪着不放,道:“定兴侯找过你了?”
“是啊。说他家闺女贵不可言,让我笑纳。我拒绝了。”他涎着脸凑过来,道:“我这么深明大义,你是不是该奖赏我点什么?”
屋里侍候的绿莹悄没声息退了下去。
崔可茵道:“人家可是侯府千金,要地位有地位,要长相有长相,你说拒绝就给拒绝了?”
周恒拿手在鼻前扇了扇,道:“谁在屋里熏醋了,怎么这么酸啊。”
一句话,说得崔可茵笑了起来,道:“你对她做什么了,她非你不嫁?”
定兴侯府虽是三流的勋贵,嫡出的小姐也不至于要给人做妾啊。
周恒一脸无辜,道:“没有的事。”
欢喜真是太会把握时机了,在门外道:“王爷,奴才有事禀报。”
“进来吧。”周恒道,转头和崔可茵解释:“若没有要事,他不会这样冒失。”
崔可茵颌首。
欢喜躬身进来,在周恒耳边说了两句话,又躬身退了出去。
周恒脸上又是讶然,又是好笑的表情,道:“没想到果如她所愿。”
崔可茵不解地望他。
周恒笑道:“太后召定兴侯入宫,为了李五小姐的婚事不假,却不是为了册为晋王侧妃,而是为了纳李五小姐进宫。”
“纳她进宫?”崔可茵下巴差点掉了。
周恒难得看到崔可茵这个样子,乐不可支道:“这下子你可安心了?”
“太后真是太英明了,既然她贵不可言,是做皇后、太后的命格,那就入宫为嫔妃,生下皇子,日后才有机会成为太后啊。只是不知皇会不会不开心?”崔可茵也跟着笑起来,又怀疑这是周恒暗中搞鬼:“这件事,是你促成的吧?”
周恒疾口否认:“不是我。”
不管是不是他做的,总之李秀秀的婚事已成定局了,崔可茵心情好了不少。
周恒趁机道:“你不是说过要去丰台挑几盆花吗?不如我们过几天去瞧瞧,若有好的花梭,买几盆回来栽。王府里的花树太少了。”
颇有些要她装扮未来家居的意思。
现在的天气,不冷不热的,刚好去逛逛,崔可茵也就答应了。
两人这里说得高兴,李秀秀却是要死要活的:“谁要嫁给那个窝囊废?天天正经事不干,只会画画,江山能不能保住还两说呢……”
话没说完,被李明风捂住了嘴:“我的小祖宗,你小声点。”
再由着她口没遮挡地说下去,非被御史弹劾诅咒亡国不可。
李秀秀哭道:“皇帝没有子嗣关我什么事,凭什么让我入宫给他生啊?”
至安帝大婚六七年,皇后无所出,妃嫔也无所出,御史们闲着没事想刷存在感,就弹劾他没有积极耕耘,致使大小老婆没一人成功怀/孕。至安帝脾气再好,每次看到这样的奏折,都气得不行,可是气归气,妃嫔们的肚子还是瘪瘪的。
李明风放出传言,太后先还当笑话听,马凉提醒太后:“既是贵不可言,想必小皇子应在此女身上。”
太后越想越觉得有理,这不是上天送给至安帝的礼物,又是什么?这样的女人,不纳入宫中,又要纳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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