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你是谁,敢打你孙三大爷?”
于初见他大约三十来岁,一脸猥琐,越发恼怒,随手从墙边捡起一块砖头,伸手一捏,那砖头像面粉一样,砖头屑从手里滑落,盯着孙三,冷冷的道:“滚!再敢到这儿混闹,你的狗头,就像这块砖头一样。”
孙三等人吃了一惊,相互望了几眼,从地上爬起来,立即就跑。
于初也不追赶,望着这几个闲汉的背影,一脸杀机。
“公子!是公子!”吕烟儿在院子里听到于初的声音,叫了出来,欣喜的从院子里跑出,看到于初,又是一喜,呼道:“公子!”
不顾一切的扑进于初的怀里,于初一伸手,将她娇怯的身子搂住。吕烟儿伏在他的怀里,呜呜哭了起来,“公子。”
哭的伤心,显然短短的几天里面,便已受尽了委屈。
“好烟儿,快别哭了。”于初伸出右手,爱怜的抚摸着吕烟儿的头发,柔声道:“有我在这儿,谁也不能欺负你。”
老家人福伯看到两人的情景,悄悄走开。
吕烟儿哭了一会,这才止住,从于初怀里探出头来,仰望着于初的脸,一双眼睛里,依旧泪水盈盈,低声道:“公子。”
嘴唇微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我都知道了,你不用说。”于初在她唇上轻轻亲了亲,伸手为她拭去泪水,“我自会处理的,你什么都不用管。”
吕烟儿松了口气,“公子来了,就一切都好了。”
于初拥着她,“先别说这些,咱们进去看看,看你买的房子怎么样?”
吕烟儿这才收起眼泪,带着于初去观看院子,这院子她刚买了没有几天,是从一个任职期满、告老还乡的官员手里买下来的,仅这套院子,就花了几百两,田地还没来得及买。
看过院子,吕烟儿带他回到自己的房里,又对他说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原来吕烟儿到了凤源县之后,首先便去姨娘家。
姨丈姨娘见她只带着一个老家人前来,大吃一惊,急忙问起吕烟儿发生了什么事。吕烟儿将其父去世的消息一说。
姨娘还没什么,姨丈却动了些别的心思。她这姨丈,本身就不是什么正经人,来往的朋友,也都是孙三一流。
孙三别的本事没有,就是纠结了几个闲汉,经营着一个打行,专门帮人讨债。几年下来,倒也积了一些家产,只是行为不端,附近的正经人家都不肯把女儿嫁他。
闲聊当中,从吕烟儿的姨丈那里得知吕烟儿美貌,顿时动了心,向吕烟儿的姨丈许诺了一些财物,让他将甥女许配给自己。
吕烟儿的姨丈见到钱财,哪里还管甥女死活?擅自做主,就把甥女许配了出去。
他也知道这事没有问过甥女,让甥女知道了,不免生事。因此回去之后,将事情告诉了吕烟儿的姨娘,让她姨娘婉转劝说。
吕烟儿的姨娘对这门亲事也有意见,奈何丈夫已经许了出去。无奈之下,只好去劝吕烟儿。
吕烟儿一听,顿时恼了。她身子虽然弱了些,却是刚烈性子。不然的话,也不会孤身一个弱女子,依然要想尽办法,帮乃父报仇了。
当下和姨娘闹了起来,撕破了脸,连夜从姨娘家里搬出。
在客栈里住了一夜,第二天便买了这处宅子。
孙三花了钱,没得到人,便向吕烟儿的姨丈讨取。她那姨丈却是个赌徒,拿到钱之后,转手就输了出去。这时又哪里有钱赔给孙三?
孙三拿不到钱,便每天堵着吕烟儿的门口闹。
吕烟儿给他钱,这孙三见到了吕烟儿的美貌,哪肯要钱?只肯要人。并开口威胁,吕烟儿若不从他,就告到衙门里去。
吕烟儿拿这个无赖没有办法,只好每天关着门。又唯恐于初来了,找不到自己,便派福伯每天在姨娘家门口守着。
于初从头听完,脸上不由露出冷笑。
吕烟儿伏在于初的怀里,坚定的道:“烟儿跟了公子,这个身子,早就是公子的了。如果没有别的办法,烟儿情愿一死,也不会让其他男人碰到。”
于初心里感动,轻轻亲吻着她的面颊,安慰道:“快别说傻话,我既然作了你的男人,这些事情,自然要交给我来处理,你放心,有我在,没有任何人能够伤害你。”
吕烟儿听了这话,不觉情动,低下头去,小声道:“公子,公子要了烟儿吧。”
于初诧异道:“现在?”
吕烟儿满面羞红,轻轻点了点头。接着从于初怀里挣脱出来,在床上躺下,以袖遮脸,声若蚊鸣,“请公子怜惜烟儿。”
“烟儿。”于初见她一副任君采拮的样儿,心生怜惜,低吼一声,伸手去解吕烟儿的衣带,接着俯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