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我永远消失的人;最后一种就是与杀害白依柳的凶手是同一伙人。
无论是谁,都是可以轻松解决我的凶人。
安子浩不反抗,任我捶着,缓缓加紧抱住我的力度,将头埋在我头发之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别闹了,和我回去吧,行不?”
他在和我商量?我没听错吧。一向霸道无比,说一不二的安老大对我居然可以这么温柔,是在服软吗?
“我回去,你老婆怎么办?”我狠狠抓了他一下后腰。
“嘶……”安子浩疼的倒抽一口冷气。
感觉手上有些黏湿,我低头一看,顿时大叫起来,“是血!”
他受伤了!我抓开他的手,绕到他身后,“让我看看。”
“伤的这么重!”他的衬衫上被利器割出一道整齐的刀口,一丝丝鲜血早已浸透后背。这时,我才发现他的额头上满是冷寒,嘴唇微微泛白。
我从地上捡起手机,竟然又有信号了。我刚想拨通医院电话,却被他抓住手,“不用了,一点小伤。”
他裂开嘴对我笑了笑,仿佛真的是一个小伤口,可是我明明看见一道七八厘米长的伤口!
安子浩说什么都不让我开车送他去医院,无奈之下,我一边哭着,一边亲自开车送他回去。
原来我心中有他的,他的心中也有我,只不过被两人遗忘罢了。
在车上,安子浩笑我小怂包,多大点伤口,哭成孩子。我笑他多大人了,就没一点自尊心,被我说成那么样,不还是屁颠屁颠的偷偷跑过来保护我。
他说我是他的心上魔,剪不断,理还乱,忘不掉,抹不去。
回到安子浩的住处,不知为何,南宫琉璃今晚不在家,阿蛮那来医药箱亲自包扎,在军队待过的他,就连包扎伤口都很有一套。
我想不明白,明明有医院可去,安子浩为何偏偏硬撑,非要在家里自己动手包扎,阿蛮手艺虽好,但也比不过医院的高质量治疗吧。
阿蛮走后,我扶着安子浩坐道床头,不解的问:“为何不去医院?”
他掏出一根烟,正打算点燃,被我夺了过去,于是,嗤笑一声,说:“医院不安全。”
短短五个字,如锤重击。
这都是什么时代啊,连医院都不安全了?
安子浩吩咐我今晚的事情不准说出去,要不然小命不保,我问他为生,他冷笑一声,说:“这是机密,小孩子不适合知道。”
我撇了撇嘴,眼圈微红的扶他躺下,问“是不是很疼?”
他笑了,原来他的夏如梦还是心中有他的,以前种种大概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他嘴角微微上扬,说不出的得意,顺势将我拉了过去,“要不试试?”
我老脸一红,狠狠的啐了自己一口,妈的,都什么时候了,这家伙居然还想着那档子破事。
“你腰不疼了?”
“好的很。”他朝着我后背拍了一下,嘴角带着贱贱的笑意。
我将撑开他,挪到另一边,低声说:“好好休息吧,你不困,我还困呢。”
他关了灯,从身后缠上来,手掌极其不老实,回来抚摸,说白了这家伙就是大总攻一个,任何时候都是。
“再动手动脚的,我就走了,让你老婆过来陪你。”我声音变得尖锐。
听到我的话,他悻悻然的翻身与我背靠背,他问:“你的心里还有我吧?”
恨,当然狠,因为这些都是拜他所赐。
“重要吗?”我说。
“还想骗我?看见我受伤时,你哭的比谁都痛,看见我和南宫琉璃玩暧昧,你的脸比谁都黑。”
安子浩重新翻过身来,握住我的手臂。
这个问题太复杂了。
今晚被他救了一遭,之前的计划全被打乱了,竟然想不到一点拒绝他的理由。
“你养得起我吗?”我讥诮他。
“你在逗我吗?兰城第三富养不起你,我可以直接解散公司不干了。”
“可是有人不希望我和你扯上关系,我会死的。”我自嘲一笑,小命真是脆弱,任何人都可以威胁到我。
“谁敢!”安子浩变得强势起来,眸子蒙了一层寒霜。
“困了,这件事不想再谈了。”
我裹了裹被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缘故,与以往相比睡得安稳多了。
第二天天刚亮,我还没起床,楼下传来南宫琉璃的声音,声音煞是好听,酥酥麻麻,“老公,我给你带了老家特产。”
“哦。”安子浩淡淡的应了一声,似乎不愿多理他,让人看不出喜怒哀乐。
整栋房子很安静,他们说话声音不是很大,但我在二楼也能听得到。
南宫琉璃一口一个老公,声音甜的没话说,与安子浩像是恩爱夫妻一样。但是安子浩对她的态度却不怎么样,冷冷淡淡的。
过一会儿,南宫琉璃突然笑眯眯的问:“老公,夏小姐今天走不走?”
我立即竖起耳朵,听见安子浩说,“随她。”
南宫琉璃有些有些幽怨,问:“那她要是打算长住下来呢?”
“随便。”安子浩回答很简单。
南宫琉璃说:“夏小姐一直住在咱们家不太好吧,况且他与我弟弟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弟弟不会同意的。”
“这是你家?”安子浩声音变冷,说话带着刺问。
南宫琉璃被安子浩噎住,半晌后,才开口说:“夏小姐喜欢流逸,你应该知道这件事,而他一心想和你断,你留着她干嘛啊。像她这种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的女人,我见的太多了,只要有钱,人人可上。”
“你再说一遍试试看?”安子浩板着脸看她。
“结婚的时候,我和你说的很清楚,我的事你少管,你的事我也不插手,你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多了?”
“可是……可是那会你对我可好了,呜呜,我哪一点比不上她这种破烂货,我们的婚事是舅舅一致赞同的,希望我给咱家舔了孩子,我一直很努力。你不能这么对我。”南宫琉璃哭哭啼啼。
“琉璃小姐,你说的破烂货是谁啊?”我从楼上走下来,狠狠的瞪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