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七日蛊的解药您炼出来了,您怎么不早说啊。”叶锦书脸上是难以掩盖的兴奋,一双黑亮的眸子闪着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人。席圣安点点头倒是有些意外于叶锦书的反应:“的确花了我几年的时间,前些日子刚刚炼出来的。不过楠儿,解药炼出来了,你这般高兴做什么。”“自然得高兴,爹你可记得我与你说过的那位美若天仙又慈悲心肠的顾家小姐。”叶锦书脸上的笑怎么也敛不住,手舞足蹈的跳着。“自然记得,你这几日总是在我耳边念叨,我能不记得吗。”席圣安目光慈爱的望着叶锦书,眼中难得的有几分打趣。
“您不知道,笙儿她幼时也中了七日蛊之毒,现下您把解药炼出来了,那她身上的毒不就也可以解了吗。”叶锦书兴奋的笑的嘴都合不拢,“原来那个顾家小姐也中了七日蛊,这样看来,莫非当年宁王说的那个试药人就是顾家小姐。”席圣安眉头一凝,似乎想起了什么。“什么试药人,爹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叶锦书楞了楞心咯噔跳了下,追问了起来。
“当年宁王身染顽疾,逼我交出了七日蛊。可一开始他并不信七日蛊的药效,便想要找个人试试药性。有一日,他说自己还未去找,就正好撞上了一个试药的最佳人选。第二日他就领着一个小公子来我这取七日蛊,说来那个小公子也是个可怜人啊,被宁王蒙骗,为了给家人求药,竟被那该死的宁王那般□□。”席圣安摇着头,面上表情似乎有几分惋惜。
“笙儿幼时一直体弱多病,大夫甚至说她活不过十岁。可是后来有一天她的身子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就连她自己都不知怎么回事,接着就中了七日蛊。想来那时也只有宁王有七日蛊,能给笙儿下药了。”叶锦书接过话,又问道:“可是爹,你说的那个求药的小公子是谁啊。”席圣安摇摇头,苍老的脸上感慨万分:“我只见过他一回,看上去是个乖巧俊俏的小公子,说是给妹妹求药治病。只可惜,遇上了这个蛇蝎心肠阴险狠毒的宁王,竟被当众…”席圣安皱着眉叹了口气,似乎说不下去了。
给妹妹求药,是顾家人吗,莫非是顾钦。叶锦书扰扰头,心底起了几分疑惑,可是若真的是顾钦求的药为何他却从未说过。难道是顾言,想到顾言叶锦书连忙摇头,那个看上去斯文儒雅但却连对家人都能下得了狠手的人,怎么会为了笙儿求药。“爹,那小公子是被那宁王当众打了一顿吗。”叶锦书问道,想来应该是顾钦了,为了求药被欺负了所以不想说出口,让人担忧,定是这样。不过那辛辛苦苦的求来的药,虽是救了笙儿的命,却也让笙儿受了那么多年的苦,真是福祸半掺,想来顾钦也想不到会如此吧。
“算…算是被打了一顿吧。”席圣安轻咳了几声,眼眸有几分躲闪。说完,席圣安从怀里掏出一张小纸条偷偷摸摸的塞进了叶锦书的手里。叶锦书低头打开一看,随即脸色一变,将纸条塞进衣袖里,用力的捏了捏眼睛里闪着坚定的光芒。这药方她一定要想办法交到笙儿手上。
“爹,当年,当年我们席氏族人为什么要炼出七日蛊这种魔药呢。还...还谋害了…会惹的那般凄凉的下场。”叶锦书一边给丹炉扇风,一边问出了她一直想问的事情,只是嘴里的那句谋害了先太子,却是被她吞了下去。那一直坐在椅子上闭着眼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的小道童此时终于抬眼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然后又闭了眼不再动了。叶锦书如今也已经习惯了这个阴森森很少开口的小道童,只要她不想着逃跑,不做什么异举,这个小道童就不会管他们。
“楠儿,你已经长大了,关于我席氏一族的事情,我也是时候该讲给你听了。”席圣安有些呆楞的站着不动,眸子中透着几分悲凉。
席氏一族向来被传为神医一族,族人不多,但却个个精通医术,对药理之事天资极佳。更是世代被皇族奉为座上宾,武林人士也对其格外的敬重,在民间也是留下了不少传说,算的上是古老神秘的族群。
先皇在位时,对席氏一族更是信任恩宠,格外的照顾。后来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先皇也慢慢的老去,人越老就越是不肯放手越是脆弱,先皇开始想要长生,他舍不得那至尊之位舍不得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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