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挑事,祁连天暮好歹也是将军的儿子,而且他身边跟着侍卫,只要不是瞎子都不会故意往一个女子身上撞。
但是围观的群众可不会这么认为,仇富绝对是古往今来一直存在的一个问题,围观的大多都是贫苦百姓,他们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但是两者一个是穿着富贵的贵公子,一个是哭的凄惨的孤弱妇人,大家免不了偏心弱势群体,对着祁连天暮指指点点。
若是一开始这女子晕倒,他还曾想过拿出银子让人请大夫,但是在被人指点着为富不仁,恃强凌弱时,他心中的善心便消失了,他非常确定自己没有碰到那个女子,侍卫更不可能,下人是不可能走在他身前的,于是这女女人的心思可想而知。
祁连天暮冷着脸,一身冷硬的气质看着的确有几分威慑,只是那妇人眼瞅着周围的人都站在她身边,到也不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还想仗势欺人不成,我虽然只是一介布衣百姓,但是也不能让你这么欺负,明明是你下台阶时把我撞倒竟然还不承认……”
“你这是狡辩,你倒地的时候我根本还未走到你身边。”
妇女开始哭,眼泪鼻涕直接抹在祁连天暮腿上,看的旁边的秦舒虞都跟着皱眉,这女人真是……
“哎呦,没天理啊,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带着这么多侍卫是不是想要动手,这日子没法活了,可怜我刚刚会走路的儿子啊,老天爷您开开眼啊!”
那些侍卫看着女子出格的动作,恨不得抽刀将人叉到一旁,他们不能一直站在街上,若是被人发现身份,说不定连累将军名誉,“少爷,您随便给她写银子将人大发了便是。”
祁连天暮心里郁气难消,但是他也知道轻重,事情就这么僵持着一点意思也没有,压着声音说道,“给她一锭银子。”
身后的侍卫掏出一锭十两银子,扔到她面前,“赶紧让开!”
妇人看到这么大一锭银子,眼睛闪过一道光,咬着下唇抱着祁连天暮的手收的更紧,“我现在脑门疼的厉害,肯定是刚才摔倒时伤了脑袋,十两银子说不得连你们一顿饭钱都支付不了,你们不觉得自己这行为令人发指吗。”十两银子已经足够普通人家生活一年半载,但是祁连天暮穿着打扮贵气,她还想着舍弃这些小利,能够得到更多,这才继续卖力的表演起来。
这女人还有些文化,成语用的信手拈来,而且次次都是直逼人心,秦舒虞早就发现在祁连天暮扔下银子时,周围围着的百姓同时露出羡慕的眼神,若是祁连天暮就这么妥协,说不得都城中碰瓷事情会频繁发生,她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嘴角,还是不要乌鸦嘴的好。
现在事情已经陷入僵局,之前的银子他给的本就不是心甘情愿,这女人又这么不识抬举,侍卫小心的在祁连天暮耳边说道,“少爷,您问她到底想要的多少?”
祁连天暮凝着眸子,“给你多少银子,你才会就此罢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