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但是看清他们两人的表情却不困难,表面恭敬实则内心不屑吗……
“主子的意思是?”
谢应珏摩挲着腰间的玉佩,神色难辨的很,“想办法从福公公那里将药带回来。”
青风有心想问主子此举何意,最后还是忍下了心中的好奇,“属下领命。”
谢应珏抬眼看向屋檐上滴落的水凝成的冰柱,伸手触及,摸着上面冰凉的物体,心头好似也跟着凉了下来,“线放的这般长,何时才会让我看见成果?”
王府里想要有孕的女人实在太多,不能亲自动手,那就让她们自取灭亡,谢应珏在心里惋惜的想着,可惜父王平时的膳食就连他都难以下手,不然他更愿意让他那个风琉倜傥的父王就此断后,真是可惜了……谢应珏感叹的啧啧两声,漆黑的瞳孔仿佛诱人沉沦的漩涡,远处的灯火逐渐熄灭,直到再也看不到一丝光亮,他才拍了拍手,背到身后,“走吧,咱们也该歇着了,养好精神明日才好看戏。”
一只脚跨到门内时,谢应珏停了一瞬,“青云与虞儿在外玩乐那段时间,那丫头可曾有外逃的心思。”
青风恭敬道,“并未。”
“她或许是认清了现实,亦或是在寻找更好的机会?”谢应珏自语道,不待青风答话,他已经关上门,悠闲的在桌前坐下,桌上放着一壶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水。
青风嗖的一声消失在门前,暗色衣着在夜里更加难辨。
谢应珏摸着自己红润的唇瓣,眼神清幽,似是感慨,“时间过得有些慢啊。”
一夜安眠。
围场正门前,所有人整装待发,玄昌王命人抬上一个盖了红色纱幔的铁笼子,里面的动物极不安生,远离地面时,嘴里还在呜呜的叫着什么,巨大的笼子在它的撞击下跟着摇晃起来。
“揭布!”玄昌王清喝一声,一个戎装兵士上前一步,猛地掀开红布,里面的神秘动物显出身形,赫然是一只全身斑斓的吊睛大虎,只是嘴上被套了一个铁质的刑具,它愤怒的看着众人,爪子狠狠抓过,铁笼上留下几道显眼的痕迹,徒劳的发出威慑的声音,却不能自如的扬天长啸。
当今天子看着笼中犹自做困兽之斗的猛虎,撸着长须,一双虎目精光四射,看着下面整齐的队列,右手高举,立时有两个兵士抬了一道漆黑的长弓上来,皇上单手接过,拿过一只黄金箭支,搭弓瞄准,玄昌王亲自上前打开铁锁,笼门开启的瞬间,猛虎扑食般朝着玄昌王一跃而去,周围围坐的家眷有人眼中露出惊惶的神色,还有人害怕的惊呼。
玄昌王面色自然,嘴角似乎还带着轻松的笑意,他抬头看了一眼皇上,右手做了一个隐晦的姿势,一个转身吊着猛虎向围场跑去。
所有人看着皇上手中的弓箭,心凸自提了起来,黄金箭头破风朝着猛虎而去,扑哧一声,箭头狠狠的插入老虎臀部,猛虎一个踉跄倒在地上,它不甘的冲着地面狠狠的砸着嘴上的枷锁,大力之下竟然把器具弄的松动,鲜红的血液在地面蔓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