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审问的宫女和太监全都呆愣当场!
萧亦然嘴角勾出一抹冷冷的笑意,不急不缓、四平八稳地走到那个宫女面前,看着她的眼睛,没说话。
那宫女刚刚经历了一场酷刑,本就虚弱,再被萧亦然那摄人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哪里还承受得住,头一歪,又晕了过去。
“泼醒!”萧亦然冷冷吩咐。
呆愣中的宫女太监回过神来,不知道是该听他的吩咐,还是应该先跑出去去跟皇帝汇报?一时间,犹豫之中,竟然没有人上前。
“泼醒!”萧亦然又冷冷地、惜字如金地吩咐道。
“是!”那几个宫女太监到底承受不了萧亦然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和摄人的气魄,忙不迭地上前,端起冷水直接泼在了那个宫女头上。
宫女咳嗽一声,醒了过来。
萧亦然就那么站在她面前,因为她双脚是悬空的,竟正好与萧亦然的高度差不多,得以平视他。
“主……”那宫女还想继续叫。
萧亦然已经冷冷地开了口:“名字。”
“主……”那宫女想装可怜!嘶哑的声音,尽量放软。
“名字!”萧亦然再一次打断她。声音冷得让整个牢房都仿佛低了十度。
“奴婢楚琴。”宫女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乖乖答到。
“哪个宫的?”萧亦然问话依旧简洁地要命。
“司茶局。”
“入宫多久了?”
“三年六个月零三天。”
“在皇上身边伺候多久了?”
“三个月。”
“亲眼见过几次皇上动手杀人?”
“六次。”
“这六次中多少个人是你认识的?”
“全部都认识。”
“要好的有几人?”
“都是我的好姐妹。”
“……”
他们这边一问一答非常简洁,而且,那宫女也无比配合!
慎刑司的宫女太监却有些傻眼!
萧元帅在做什么?为什么光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还有,这个从进慎刑司开始,嘴巴就紧的像蚌壳一样的女人,为什么有问必答?
“为什么要刺杀皇上?”萧亦然终于问到重点,语气没有任何变化。
“奴婢打破了皇上最喜欢的碧海盏,皇上一定会杀了奴婢的。奴婢也是没法子……”那宫女说着,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为什么要攀咬我?”萧亦然一点儿都不意外,继续波澜不惊地问。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你就是皇帝的一条狗。没有了你,狗皇帝就没有了的左膀右臂,迟早会被人推翻。以后就再也不会有像我们这样悲惨的人,无缘无故的枉死在他的手下。”宫女说得咬牙切齿!
“你去司茶局之前,在哪个宫里伺候?”萧亦然继续问。
慎刑司的人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听萧亦然像聊家常一般继续问,更傻眼。
这案子,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还有什么要问的?
“如贵妃娘娘的……”那宫女突然顿住了,神情狰狞起来,恶狠狠地瞪着萧亦然,“你这个无耻的小人,对我用了什么妖法?”
“呦,看不出来,你对你主子还够忠诚的。居然突破了我的摄神咒!”萧亦然不紧不慢地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接过小太监送上来的茶,揭开盖子,轻轻拨着上面的浮沫,喝了一口,才一边将茶碗放在桌子上,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如贵妃娘娘,对吧?”
“你胡说,我刺杀皇帝是我自己的行为。你休想胡乱攀扯。”那宫女是真的急了,双眼赤红,一副要生吞活剥了萧亦然的模样。
“本帅也没说你刺杀皇上是受如贵妃娘娘指使的啊?你急什么?心虚吗?”萧亦然不紧不慢地又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好茶,就是这味道不是很对。这茶是哪里送来的?”萧亦然突然转头,目光冷冷地看着送茶的小太监。
“这个,这个……”小太监被萧亦然那摄人的目光盯着,吓得手都有些哆嗦了,支支吾吾,没敢说出来!
萧亦然收回目光,以手撑头,烦躁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口:“怎么这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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