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面试结束,常朝只留下了十二个人。
“我不知道那个人怎么跟你们说的,我这里只需要店铺里的小二,不会把你们留在王府。”常朝觉得有必要再强调一遍。
他们中太多人被带歪了!那表现,实在太让人无语。
你能想象,一个个腼腆的少年,想尽办法生涩地朝她抛、媚、眼的那种感觉吗?
常朝觉得,她都快要看吐了!
她虽然看上去十五六岁!可是她心理年龄大啊!她是头老牛,一点儿也不想啃嫩草!
偏偏常青还一脸严肃地坐在一边,脸上一点儿笑模样都没有!
哪怕他跟她开句玩笑,缓解一下尴尬也好啊!
带人来的那人来的时候,那一群少年正或欢喜或失落地在领银子。
“郡主,这是何意?”那人不解地问。
“不管选上的没选上的,耽误了你们半天的时间。一人领一两银子的误工费。”常朝淡淡解释了一句。
那些没有选上的人,一听常朝这话,更加失落了。
“郡主,我们可以不要银子,能不能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有人带头跪下,语气无比诚恳地问。
“郡主,我们也想留下。”有人带头,立刻又有人跟着跪下了。
一时间,竟然有三十多个人跪在了地上。
那人看了看这种情况,笑道:“郡主,您要不要再选选?”
“这事我做不了主,你们进去问问大掌柜的吧。”常朝直接将这件事推给了常青。
面试了一下午,她实在是非常非常受刺激。完全不想继续管了。
三十多个人一起涌进了常青的屋子,又是齐齐下跪。
常青并不意外,似乎早就算到他们会来这么一出。
让他们重新排好队,又面试了一遍,这次那些小伙子都认认真真按照一个“小二”的标准来了,常青竟然将他们全部都留下来了。
常朝让碧莲和青莲带他们去吃饭。她、常青则和带人来的那人一手交银子,一手交卖身契,正式完成交易。
而此时的任舒远,正抱着一大叠“战帖”,在自己的房中唉声叹气。
“哥,我从院中走进门的这一会儿,你已经哀叹了五声了,是什么事情把你愁成了这个样子?”任琦悦推门进来,语气柔和。
“妹妹你来得正好,快帮哥想想,这件事该怎么解决。”任舒远赶紧拉着任琦悦,快步走到桌边,拍着那一摞“战帖”,急火火地说。
任琦悦不紧不慢地一份一份地翻着,状似不经意地问:“这些,都是郡主给哥哥的?”
“要是朝朝给我的就好了。”任舒远哀叹一声,将自己的身子摔回椅子里,“我都好几天没能跟她好好说句话了。她整天风风火火的,见了我招呼一声,又要去忙……”
“那你自己去把这些东西搬回来做什么?”任琦悦不解。
“这哪里是我想搬回来的。我今天去的时候正好碰见子瑜兄。在王府大门口那里翻这些东西。是他让我抱回来解决了。”任舒远哀叹,“你说我是要早去一会儿或者晚去一会儿都好,怎么就正好碰上他了呢?”
任琦悦却愣了。为什么会是他呢?为什么偏偏就是他?她也想知道。
他不是对这个名义上的妹妹并不在乎,甚至以她为耻的吗?
难道就因为她会唱歌,唱得还很好听,就让所有的男人都选择性失忆,忘了她原来是多么嚣张跋扈、横蛮无理的了吗?
自己的哥哥更夸张,居然一头栽了下去,几乎到了非她不娶的地步。
就连一向冷心冷情的他,也忍不住为了她出手?
难道,吸引男人的注意力,会唱歌真的这么管用?她也要去学学唱歌?
任舒远看着自家妹子那表情,无奈地说:“看,你也没想到吧?谁能想得到,我想娶朝朝,皇后这关不难过,爹娘那关更不难过,最难过的居然是子瑜兄那关。你说,是不是这世上所有的大舅子,都是妹婿的克星呀?”
任琦悦冷笑:“皇后和爹娘,包括太子,都盼着能把郡主的那方势力纳归己用。当然会鼓动你去娶她。你别自作多情地以为他们是为了你。”
任舒远叹了口气:“朝朝手底下的人还真是厉害,居然打下了易泉州!这一点,连皇上都没想到,这几天,正为这事儿发愁呢!”
易泉州可是裕齐国的联通枢纽,咽喉一样的位置!由于各方势力混杂,一直以来都不隶属任何势力。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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