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儿也不想承认的是,即便是她登台,感染力也不可能会超过常朝。
有常朝珠玉在前,那些号称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家闺秀,竟然没有人敢轻易地上台了。
常朝没想到会冷场,非常尴尬地看了看太子。
太子清了清嗓子,非常无奈地开口:“来人,去取个签筒来,让每个想上台献艺的人抽一支,按照抽签顺序出场。”
很快,抽签结束,第二个上台的,就是一开始受倾城公主指示,指出常朝送荷包不对的那个女子。
她表演的是跳舞,广袖翻飞,美轮美奂,可众人看着,都有些麻木,仿佛没有灵魂一般。
之后的表演,似乎全都平平结束……没有人再达到常朝那种让所有人同时沉默的状态!
任舒远挤到常朝身边,不动声色地坐下。
常朝转头看着他,一脸无奈:“任公子,你怎么过来了?”
任舒远看着她,好半天才叫了一声:“朝朝。”
“打住。你别叫的这么肉麻。还是叫我的名字吧。”常朝忙竖起手掌,放在两人中间,“你真的误会了。刚刚那首歌,又不是我写的。我只是拿来凑个场而已。”
“嗯嗯,我知道。”任舒远点头,“可是,你为什么不允许我叫你朝朝?子瑜兄不是一直这么叫你吗?还有太子殿下,也这么叫你。”
“那是因为,他们是我哥哥,从小就这么叫的!”常朝无语至极。
这能比吗?
人家从小就叫,总不能半途不允许了吧!
“所以,这只是一种亲近的叫法而已,怎么会肉麻?”任舒远装傻。
常朝灿烂一笑,差点儿晃花了任舒远的眼睛:“所以,这名字,只是亲人之间的叫法。你我并无亲缘关系,所以叫起来就别扭,懂了?”
这个任舒远,就没看到周围那群虎视眈眈的女人,一副恨不得要吃了她的眼神吗?
他们之间,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这么害她?
的确,今天来的,都是在京城中有头有脸的人,她们没人敢跟倾城公主抢萧亦然,几乎所有的目光就都锁定在了任舒远的身上。
任舒远又闹这么一出,她若是个正经郡主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还合离过!
她们要是肯将任舒远就这么拱手想让了,那才奇了怪了呢!
“朝朝……”任舒远突然露出委委屈屈的表情,一副“你就知道欺负我”的模样,常朝感觉有些恶寒,忙起身,跑到了太子身边。
“太子哥哥!”倾城公主却突然开口,将太子的注意力给拉了过去。
“郡主!”郝天启兴奋地叫了一声,凑了过来,“好久不见啊。”
常朝看着他,笑得特别诚恳:“五皇子,好久不见,你怎么又到裕齐国来了?不会又是偷偷跑来的吧?”
郝天启摇头:“这次郡主可猜错了,我是父皇主动送来做质子的。”
常朝没见过人家做质子还能做的这么高兴的。典型是在国内不受待见,送到别的国家做弃子的人啊!
“是三哥说在国内我待着不安全,还不如来做质子,至少能保我性命无忧。”郝天启非常实诚地说。
任舒远看着常朝和郝天启聊得很开心,郁闷了!
他走到萧亦然面前,一脸认真地问:“我到底是哪里比不上这个外来的人?”
“他们两个也算是旧识,叙叙旧而已。哪里来的比得上还是比不上。”萧亦然看了常朝一眼,语气淡然地说。
“远公子……”又贵女大胆凑过来,想搭个话。
任舒远立刻站了起来,跑到贵公子圈里,去玩蹴鞠去了。
那个贵女愣了愣,转头看向常朝,眼睛里闪过一丝嫉恨!
常朝见任舒远走开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跟郝天启告别一声,起身到了萧亦然身边,“大哥,你这把剑是从何处得来的?”
“你感兴趣?”萧亦然挑眉看向常朝,又将剑抽了出来,递给她。
常朝接过来,激动之下,不小心碰到了萧亦然的手。
萧亦然像是被烫了一下一样,猛得缩了回去。
常朝尴尬:“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萧亦然说着,低下头去端起了面前的茶杯。
常朝没在意,拿过剑又注入内力,扯下一根头发,鼓着腮帮子,往剑上吹去。
“嗡!”轻微的嗡鸣声响起,头发应声而断。
“哇!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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