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们说:“这张家老三和这葛艳倒也般配着,两个人走在一起,也是个好事。这葛艳命苦。在村里对孩子们都好,我赞成她和张老三在一起。”
旁边有个女的说:“你赞成顶个屁用,光是周老婆子那一关谁能过的去。”
……
张永昌担起这一担水,不一会就走到了葛老师的门口。葛老师在后面跟前,她轻轻的推开了门,让张永昌进去。
水放在了厨房里,张永昌说:“你的脚好点了吗?”
葛老师的脸很红,她说:“刚才那么多的人看着,你怎么能这样?”
“我没有怎样啊。”张永昌一脸的茫然。他觉得帮助一下这个女人又会如何,村子里的人怎么那么爱嚼舌根的。他才不管这么多呢?
葛老师说:“那你赶快去吧,不用管我了。”
张永昌正准备离开,可是他看到葛老师的脸的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这肯定是脚疼的原因。
他让葛老师坐下,趁葛老师不注意时,脱了她的鞋。没有想到,这个脚脖子肿了起来,像个发面糕一样了。
张永昌皱起了眉头。
他问道:“你家有没有白酒?”
葛老师点了点头。
在葛老师家的柜子顶上,有半瓶落了很厚灰的白酒,张永昌取了下来,吹了吹上面的灰,竟然没有吹下来。
找了个抹布子,擦了擦,然后打开盖子,闻了一下,这酒的味道这么的烈。
葛老师说:“这是我娘家做的酒,苞谷酒。放了好久的,你不提我都忘记了。”
张永昌从厨房拿来火柴,在家里的本子上撕了几张纸,把白酒倒进一个空碗里。
纸放进去点燃,手伸进去,将冒着蓝色火苗的酒抹在脚上的肿胀之处,然后用双手使劲的按摩着。
葛老师没有想到这个粗汉子,还会这个。她问道:“扬他爸,这你是在哪学的?”
他说:“这是以前在书上看的。”
经他的双手这么来回的搓着,葛老师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儿上。
这么多年以来,无人关心少人问的日子,她一个清心寡欲的。
没有想到,这个在村里默默无闻的汉子,却让她心里热乎乎的。
她一把推开,说:“你走吧!”
张永昌说:“不,我不走!”
“寡妇门前是非多,你快走!”
“不走!”
张永昌再将她的脚拉到怀里,将酒抹了上去。
他心甘情愿的想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好,发自内心的。
葛老师哭了,吓的张永昌赶紧停手了。他问道:“怎么了,弄疼你了吗?”
“没有!”继续哭。
张永昌顾不了那么多,将葛老师的头搂进自己怀里说:“哭吧,将这些年的委屈全部哭出来吧!你和我都是苦命的人。”
他也哭了。
两个人一起哭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这样一直是搂着。
葛老师感觉到脚在外面晾的有些发冷,才红着脸穿上了鞋。
张永昌说:“我要娶你,任何人都拦不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