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现在地表温度大概有多少度?”
“我的脚都冻僵了,你说多少度?”刘班长没好气地说。
我没理会他的不满,默默计算了一下。从目前的表现看,这些虫子不是耐寒的种,它们对低温的承受就会有一个阀值,超过或接近这个阀值,它们就会退却。不然就会被冻死或进入冬眠状态。而根据它们开始无法在洞顶爬行的表现看,它们正在接近这个阀值。即便这个通道的温度不会继续降低,在这个温度下待的时间久了,也会让这些虫子失去攻击能力。
现在就看谁坚持的够久,对此我很有信心。终于,我有了击败这些虫子的信心。
看着我信心满满的表情,刘班长就像看透我心思一般说道:“我坚持不到那个时候。”
他光着脚在地上跑,身体热量流失的自然很快。我回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暗示道:“你可以借用别人的鞋啊。”
一双幽怨和一双明亮的眼神同时投向我。
然后刘班长一双明亮的眼睛看向胡爱国。那个意思不言自明,如果不是身后的虫群紧追不舍,我觉得刘班长马上就会采取行动。胡爱国目前处于绝对的被动跟劣势,行动都要别人辅助,关键是他几乎是依靠我和刘班长架着走的,双脚的确用不上力。跟刘班长比较,他的双脚不需要跟坚硬的地面接触,只需要保暖,这样的话问题就好解决。胡爱国不再看我了,把目光转向赵排长大声说:“我有低体温症,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别喊了,就这温度,等一会儿我们都低体温症了。”刘班长不屑的说。他这句话没说错,这种环境下我们又没有热量补充,很快就会进入低体温症状态。可是我们没有选择,不过相对于丧生虫口,低体温症算根毛。
接下来的路上,身后“咔咔”的声音开始频繁起来,虫群的速度则降低了。我不用回头,通过虫群发出刺耳的声音就可以判断出来。不过虫群并没有停止捕杀我们,依然在我们身后紧追不舍。这时候我发现,地面开始呈现一种轻微的斜度,我是通过奔跑的效率估算出来的。因为我们在体力接近衰竭的时候,速度并没有继续减慢,倾斜的角度应该很小,脚底下很难感觉出来。我觉得通道的这种设计虽然很难理解,但是一定有原因。我还在胡思乱想给这个疑问找答案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传来空心铁球滚动的声音,很响,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叮叮当当”的滚动声。我顿时就毛了,这什么机关啊。回头看又看不见,虫群已经被我们甩下老远,只能听见声音。不过铁球滚动的声音不但响,速度也很快,逐渐接近起来。我发现刘班长也在扭头看,只有中间的胡爱国一脸苦大仇深的看着前面。
“能看见吗?什么东西?”我紧张的问刘班长。“火把这么远,怎么看?”刘班长抱怨着说。我一看,赵排长又跑远了。这是干什么吗?你跑不动的时候老子还知道推你一把,腿脚一利索就不管别人了。我气得刚喊了一声“赵排长。”就感觉有个东西砸在我脚后跟上。ps:周末了,首先祝大家周末愉快。谢谢大家支持,谢谢打赏,你们的支持是我写下去的动力,谢谢。最近几天每天工作12个小时,几乎没有码字的时间,我比你们更着急。不断更是我的最低标准,请大家不离不弃,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