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我听到这里顿时感觉毛骨悚然。这是什么情况,他裸*露在外面的腿和胳膊都快烂了,居然感觉不到疼痛。我怎么也没法相信,我们队伍里又出现了一个感知神经出状况的人?可是除此之外又有什么可以解释呢。
我脑子里乱了一阵子,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好对他说了句:“跑出去再说,也许是感知神经的问题。”
赵排长没有回应,只是木然的跑着。
刘班长小声对我说:“怎么看着像跳大神的。”
我看了看前面的赵排长,别说,他那动作真有几分像跳大神的。不过我们都笑不出来,我摇摇头,对刘班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不想看这两个人在关键时刻pk。
其实我心里面真没有取笑赵排长的意思,我看得出他已经在竭尽全力了,头上的热气在火光下如蒸笼般蔼蔼蒸腾,粗重的呼吸声像风箱般可怖。我和刘班长要拼命地跑,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我们还没有甩开后面的虫子,就已经跑到下一个岔道口了。根据刘班长临时做出的判断,我们已经错过了进入计划路线的最佳途径,现在需要迂回一下,不过不会绕太远的路。这个岔道我们应该右转。
一进入这个岔道,我们就知道,刘班长的计划又一次落空了。右边通道里传来很刺耳的“刺啦刺啦”声。我没有等赵排长停下来,直接喊道:“左转。”
在我们踏进左边通道不久,我就听到后面岔道里传来激烈的撞击声,好像两群虫子在为争夺捕猎权,发生了角逐。特么的,我们成了猎物。我心里骂了一句。
背后的声音杂乱恐怖,让我们忘记了疲劳和饥饿,只是机械和拼命地跑。而且我们似乎激活了程序般,让通道里的虫子复活了,虫群大军从通道各个方向向我们涌来,在每个岔道口都会有两支虫群大军在围追堵截我们。
跑,拼命和无目的的跑,成了我们唯一能做的事。
很快我就再次彻底迷失方向了,只知道赶在岔道口不要被三支虫群大军占领前跑到那里,如果虫群大军同时涌入三条通道,我想我会选择在自己脑袋上开一枪。相对于活生生被这些虫子吃掉,死在枪口下简直就是一种幸福。
赵排长的速度渐渐慢下来,跑起来像牵线木偶般呆滞,已经起不到领跑的作用,需要我在后面给他一点推力,才能保持和我们相同的速度。我只能祈祷他不要倒下去,我宁愿就这样推着他跑,也无法忍受他陷入虫群大军之中。
在我们跑过一个岔道后,刘班长恨恨的说:“我们偏离方向了。”
“知道,这还用你说?”我对他在这个时候说这种废话极端不满,这时候需要有建设性的建议,别的都是废话。
“我们还在跑之字形直线,你感觉出来了吗?”
“这怎么可能。”
“没错,是这样,它们在把我们向一个地方赶。”
ps:我知道更新的太慢,没办法,每天只有这么点时间写东西,请见谅,请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