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齐叹了一声,却不再说什么,只是伸出手去,一把将李秀宁穿在外面的外袍就脱下来,眼看就要去脱李秀宁的内衫。晓禾神色一呆,愣愣的瞧了他们半天,心道难道我柴大哥真的糊里糊涂的就被人戴了顶绿帽子?想起温和的柴绍,再也忍不下去,一下放下了岳青冲到他们面前,厉声道:“你们在做什么?”
声音突如其来,吓的正在剥李秀宁衣服的宋齐手一颤,李秀宁闷哼一声,肩头就渐渐的被染红,晓禾一呆,刚刚她并没有受伤,这么说来这伤就是旧伤了。
“什么干什么?”宋齐抬起头来颇有趣味的看着晓禾的眼睛,“你想说什么?”
“我……我说……”晓禾愣愣的,垂下头来,正好对上了李秀宁凌厉的眼神,被吓了一跳,心想你红杏出墙你还有理了?利马大声说道:“我问你是什么人,不知道我们公主是有老公的吗?”
“老公?”宋齐疑惑的念了一句,“什么老公?”
“恩,就是夫君,就是丈夫。”
“呵……”宋齐突然低声笑了一下,却见李秀宁眉头越皱越紧,也就不再理会她,低头继续给李秀宁治伤。
“哎你这个人……”晓禾刚要说什么,突然就被李秀宁肩头的伤势吓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两指长的一段剑伤斜斜的横在她削瘦的肩头上,一直蜿蜒到她雪白的胸膛上,之前显然是受到过处理,可是现在经过刚才的一番动作,又撕裂了开来。宋齐眉头紧锁,似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着手。鲜血大量的涌出,李秀宁的脸色越发的苍白,可是却始终不紧紧的咬住下唇,不发出一声痛呼。宋齐重重吸了一口气,随即伸出手来就要为她包扎。
“慢着!”
“你到底想干什么?”宋齐蓦然抬起头来有些不奈的看向一边的晓禾,晓禾伸出手来住抓住他道:“你要是信的过我的话,就让我来吧。”
宋齐一呆,随即站起身来,沉声道:“那就拜托你了。”
晓禾点了点头,见她的伤口随着每一次的呼吸就涌出越发多的鲜血来,知道被衣服遮着的下面一定还有剑伤,就蹲下身去,也不顾宋齐就在后面,一把撕开了她的内衫。不由得惊叫了一声,只见一道长长恐怖的剑痕一直蜿蜒的划到她的腹部,随着她每一次沉重的呼吸就涌出大量的鲜血,雪白的内衫已经被染的鲜红。这么重的伤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晓禾做了一个深呼吸,仔细的看了一下,不过好在那伤口虽长却并不深。否则现在没有丝毫伤药的情况下还真是危险。连忙回想以前学过的东西,让她平躺下,垫起腿部,以免因腹壁张力扯动伤口,然后冷静的让宋齐去前堂找了个陶罐,烧了些水,对这伤口做了些简单的清洗,随后撕下李秀宁的内衫做了包扎。这般折腾下来,即便坚强如李秀宁这样的人,也是虚弱不堪,面色惨白,沉沉的睡了过去。不过好在很快伤口就停止了出血。晓禾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心道还好李秀宁伤口不深,否则可真没办法回去和李世民交代。回过头去看了看刚刚一直昏在一旁的岳青,他腹部受了重击,内部受伤,虽不致死,可是现在没有丝毫草药,一时也没有什么办法。也不知道他要睡到什么时候,还会不会醒来,晓禾想起这一日来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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