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活也不多,呵呵,咱们毕竟主要是做同城,所以需要用车的地方并不多。”王志行说着又出去提了一筐水果进来,最近网店都是预售的,送货量很小,他的快递也不忙。
“对了,孟祥柱和郑健合伙养山鸡了,你知道吗?”
把水果入库后,王志行跟孟真去办公室,进了门,他想起最近发生的事情,孟真应该还不知道,就顺口提了一句。
“孟祥柱?二混子?他们怎么弄到一起了?!”
孟真给王志行倒了一杯水,听到这个消息很诧异。孟祥柱就是初一那天给她送玫瑰花的混小子,他不是被王志行收留在快递干活儿吗,怎么又跑去和小健养山鸡了呢?!
“恩,就是清明那天,郑健帮孟六爷去上坟,正好碰到小柱子在坟头上哭。论起来,柱子是六爷爷正儿八经的堂孙,他没出事儿的时候,在六爷爷家住,也时常帮六爷爷干点活儿,如果不是他进了局子,六爷爷的房子和地应该是留给他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毕竟郑健是合法得到孟六爷家的房子和土地的,孟祥柱刚回来的时候被庄里的闲人一挑拨,也找过郑健的麻烦,后来被王志行收服,乖乖的在物流公司送快递。
清明节到了,庄里的人上坟的上坟,烧纸的烧纸,他想起自己以前受六爷爷的照顾,六爷爷没的时候,他还在监狱里没能送老人家最后一程,心里也很不好受,就请了假,回来给六爷爷烧纸。正巧碰上郑健,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两个小伙子倒是在老人的坟前好好的谈了谈。
郑健觉得自己得到六爷爷的遗赠,有点受之有愧,毕竟在农村,血缘的传承很重要,所以,面对改过自新的孟祥柱也有些抱歉,比起自己,似乎人家才是合理的继承人。
孟祥柱在王志行家住了几个月,被他修理过,被他照顾过,也在他的带领下自食其力,现在的心境和刚发出来的时候大不相同,面对“霸占”自己房子的人,他也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一起聊天。
经过商谈,他们两个人达成一致,共同分享老人的遗产,房子归郑健,用耕地换来的荒山和荒地两个人一人一半,一起出资养山鸡。
“我也出了一点钱,这家伙好容易走上正道,怎么说也要帮他一回!”
孟祥柱几乎就是个光混,身上不超过一百块钱,那还是王志行给他的零花,想投资买山鸡,几乎就是奢望。王志行听说后,就大方的借给他两万块钱,让他好好的干。
“哦,是这样呀。我刚回来就忙着接货送货,所以还没有来得及和郑健谈。你去看过他们的养殖场了吗,还行吗?”
孟真没想到自己离开就一个星期的时间,就有了新的变动。
“恩,鸡仔运来的时候,我去看了看,还行。人家提供鸡苗的养殖场还特意派了一个技术员来跟踪指导,郑健他们两个学会才走的!”
孟真点点头,这就好,郑健第一次自己做事情,她还有点担心,养殖不像种菜,变数太多了。尤其是前两年的“禽流感”让很多养殖大户亏损不少,现在虽然过去了,养鸡还是最怕鸡瘟什么的,要不人家怎么都说“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呢。
中午回到家里,她拿着从张叔叔那里买的七彩山鸡仔赶到郑健的养鸡场。养鸡场的鸡舍建在山脚边的荒地上,是三四间大瓦房,房子建的不是很精致。这个孟真也有所了解,养鸡的房子不需要建的多好,向阳背风保持室内干燥就可以,有的农民还直接用家里的旧房子做鸡舍。
房间三面是墙,一面开放,开放一面的外边是水泥地面的活动场,场地比屋子的面积要大,场地一角还特意建了一个细沙坑,孟真在张叔叔家也见过,说是给山鸡沙浴用的,场地四周用细钢丝网围好,每间活动场里都放着干净的食槽和饮水器。
“姐,你来啦!”
郑健提着一塑料桶饲料,看到姐姐拎着个鸡笼进来,忙放下东西过来打招呼。
“嗯,就你自己吗?”
不是说和孟祥柱合伙干的吗,怎么没有见到人呢。
“哦,你知道啦,”郑健知道姐姐的意思,她刚回来,自己还没有时间解释,就挠头笑道:“呵呵,柱子去防疫站去药了,现在小鸡刚出网床,需要注意防病。姐,这是你买的山鸡吗?”
孟真点点头,把笼子递给他:“嗯,我朋友叔叔家养的野鸡,听说见效挺快的,你试着养养吧。对了,手续都办全了吗?”
“手续,什么手续?”养鸡还需要手续么,郑健不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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