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昭闻言心中一紧,暗中蓄力待发,要是战车他们真按魏奎说的那样做了,那连逃走都难以做到,但是她却不想束手待毙,所以暗中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现场的气氛一瞬间又变得十分的紧张,就在所有人等待着战车的决断时,只见他扭过头望着魏奎,语气不屑的说道“你也别忘了,你不过也只是余芷儿身边的一名保镖,有什么资格来命令我?我们有自己的执业准则,谁也别想跳出来横插一脚。”
“你就不怕我向黑水公司投诉吗?听说你们公司对职员的惩罚力度很严厉嘛。”魏奎寸步不让的和他对视着,一字一字说道。
咔嚓。
蓦然响起子弹上膛的声音,所有的安全顾问不发一言围了上来,不用问他们百分百全都向着战车,只等他一声令下作死的魏奎很可能在瞬间就被乱枪打成塞子。
‘咕咚’在一群人杀气腾腾的注视下,魏奎不由自主的眼了口唾沫,他终于意识到事情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控制,似乎正在向着最糟的情况发展,就在他思索着该如何来化解眼前的危机局面时,路基下方的田野中却响起一串沉重的脚步声。
“谁在下面,别动,把手举起来!”随着战车的呼喝,众人手里的枪口齐刷刷指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别开枪,是我们。”
在强光手电的照射下,只见叶煌正抱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向着众人走来,他上身的衣服早就不见了踪影,露出一身小麦色的健康肌肤,就连长裤也变得破烂不堪,东一条西一条挂在上面,上面还有一大块血迹,就像是经历过一场惨烈之极的厮杀。
时间回到十分钟以前,在余芷儿身上尽情发泄了一番兽欲之后,叶煌终于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起先那股难以言喻的杀戮欲望却像从没出现过一样再也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虽然刚才身体不受自己支配,但神志却相当的清醒,余芷儿的惨叫到后来的呢喃都一一出现在叶煌眼中,他试图想要停止继续作恶下去,但却只能像个看客一样眼睁睁目睹这一切的发生,本该属于他的身体却连动一根手指头都做不到。
现在终于恢复了行动自由,叶煌突然生出种劫后余生的感慨,换谁遇到这样的事恐怕都会和他一样感到恐惧和无助。
躺在身下的余芷儿早已昏厥了过去,弯弯的睫毛上还残留着没有滴落的泪珠。
我刚才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望着余芷儿身上布满抓痕的胴体,叶煌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即使叶煌的动作已经相当的轻柔,但还是让昏睡中的余芷儿不由自主的皱了下眉,轻哼了一声,叶煌屏住呼吸,等过了好几秒见她又再次沉沉睡去,这才小心翼翼的站起来,将被自己扯的破烂不堪的长裤穿上。
余芷儿的内衣内裤更是被撕成了一根布条,穿是没法再穿了,可叶煌又不能就这样把她光溜溜的抱回去,真要这样估计魏奎和战车他们都该找他拼命了。
他四处望了一眼,还好余芷儿先前穿的那件睡衣就挂在一颗小树的枝头上,叶煌纵身一跃就把它取了下来又摊开检查了一番,还好没什么破损的地方,只是上面全是褶皱的痕迹,想来先前没少被他蹂躏。
轻声轻脚将睡衣重新套在她的身上,整个过程叶煌都偏着头不敢多看一下,他心中充满了内疚,即便这一切的元凶是那把神秘的狼刃,但他自认为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当时不那么冲动的动用狼刃的力量就好了,也就不会造成眼前这无可挽回的局面。
抱起余芷儿没走两步,叶煌停下了脚步,目光锁定在脚边那把一大半刀身都没入泥土中的狼刃,不知什么时候,狼刃离开了他的手心,静静的插在这片泥土中,若不是刀身上散发着深幽的寒芒很可能被他给直接无视掉。
这刀帮过他一次,也让他陷入了这个无比尴尬的境地,在原地徘徊了一会儿,叶煌深吸口气,弯下腰用两根指头捏住刀柄,那股无边的杀意却没再像先前那样涌进他的身体。
刀身一点一点从泥土中抽离出来,叶煌凭直觉感到这把狼刃好像有些不同了,具体不同在什么地方他却又说不出来,将它拿到眼前细细观察了一番,只见原本暗淡无光的刀身上居然闪过一抹妖异的红色,这道红芒十分的微弱,一闪而过,叶煌还以为是自己看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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