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玄德,你认得子扬么?他便是吾与你等所说那个两年使代郡大治之刘子扬,亦是吾侄。”
后面的刘虞正巧赶上前来,奇怪地问道。
“代郡太守刘晔拜见州牧大人!”
刘晔先是以下官之礼见过刘虞,等其示意免礼后,这才面上露出笑容再开口道:“三年未见,三位大哥风采依旧。”
虽说这话本是赞美之词,可听到刘备耳中就变了味道,脸上不悦之色一闪而逝。而关羽同张飞却因为地位原因,如今不好在州牧刘虞面前再插话,只是脸上喜动颜色,显然是高兴刘晔这个他们心中引为兄弟之人能有此番成就,算是他们三年来最高兴的一件事了。
“难不成玄德所言救他应已不幸之勇士便是子扬你?”
在得到肯定答复后,刘虞皱皱眉头,示意入府院内再说,待得入室中分次坐定后问道:“晔儿,你先前为何不明言此事?”
“叔父却是未曾问及此事,侄儿那次却几乎丧命,往事不堪回首……”
刘晔音调稍低的回答道,脸上神色也有些变化,许是又想起那几乎身死的一段经历来。
后面刘备如何行事,刘晔却不说出,因为从关羽,张飞二人那真诚高兴的脸上明白他们却是未变,也需得留些余地。
“原来如此,正巧玄德宗辈与子扬相同,吾亦收他为侄辈,你二人以后便以兄弟相称如何?”
刘虞轻抚胡须,见刘晔神色当然省起确实是自己不想勾起他的伤心事,故而未曾细问前事究竟罢了,最近两年多来,刘晔更是忙于代郡诸事,根本未曾得空回州府一次,而他自己也是因为需掌握集结各自为政的全州散郡,用了两年时间,这才算是初步统合除了东部公孙瓒势力的小半州郡外其它郡县军政大权,刚准备再进行下一步治理法策。
若非是刘晔冠礼之事,以及张举两兄弟突然造反之事,只怕还得需一阵才能让刘晔回来见上一面。
刘晔与刘备两人不好违了刘虞面子,皆是称善,如今刘晔身份不同,按理说来,关张二位若是依礼便得乖乖称一声郡守大人。
正是:昔日主公将军称,哪知有今反逆呼?
刘虞吩咐身边属官纪事中报告现今情况后。以目视刘晔道:“好!现今玄德与子扬你二人皆是时之俊杰,玄德更是与黄巾交战数百次,功劳不小,那现今便由子扬来说说,如今应当如何平定二张之叛乱?”
刘虞知道自己于兵事确实不在行,前来投奔的刘备通过一番谈话知其有几分才能,可他潜意识还是以刘晔这个故友之子为主,什么大汉宗亲,从汉武帝用主父偃计,削弱宗藩后,所谓宗亲便不那么值钱,流落民间都不知凡几。
“回州牧大人,晔以为可用两策,下策名急,趁其刚叛,民心未归,兵卒将士混乱,未曾整合之机速出兵,以五万正规军士足以雷霆之势破敌。上策为缓,张举,张纯皆鼠目寸光之辈尔,我等只需缓缓而期,筹足粮草辎重,合十万之众徐图渔阳,二张何许人也?其必贪一时安乐,鱼肉百姓,军心不稳,吾等大军压境,只需围城不攻,言献上贼寇首级便可无罪,其号十万大军,实则正编郡兵不过一万,其它全是百姓充数罢了,如此不需费一兵一卒,便可灭敌!”
刘晔起身后,依规则一礼后,便朗声将自己接到消息后,仔细思索所得来的两计说出。
刘备听完却不似门外汉的刘虞,面上讥讽之色一闪而没,却不开口。可有一个声音却在见到刘虞频频点头后忍不住响了起来——
“州牧大人,可许俺……发一言?”
刘虞一看却是刘备身后侍立的脸色有些发红的张飞一礼后询问出声,他顿感奇怪之极,口中便问道。
“哦?你对子扬两策有看法?且说说看。”
张飞不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刘晔一笑,在看到刘晔宽容的淡笑后,清清嗓子,尽量以平和的声音问道:“刘郡守之策,急策中,敌既叛则必有先谋,此时军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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