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表现,她与椀莎认识十多年了,怎么会不了解椀莎喝醉的表现呢。
莫北笙立马将犀利的目光投向了林安铭,而林安铭却得逞地笑了笑,继续调了一杯酒,放在椀莎面前,继而又给自己调了一杯酒,才坐了下来。
林安铭端起酒杯,与莫北笙碰杯,这时候莫北笙哪里还有闲情与他碰杯,她带着质问的语气问道:“林安铭,你在那杯酒里放了什么?” “没有什么啊,就是普通的鸡尾酒。”林安铭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轻轻地将手里的那杯酒抿了抿,放下,一本正经地说道,“她明显就是心里有事才会来故意
找醉,既然她想醉,我何不成全她呢?”
椀莎已经撑不起来了,她坐在沙发上唱着歌,歌声将她的难过一吐而尽。
莫北笙心疼地看着椀莎,想说什么,可是想着现在椀莎什么也听不进去,她也就作罢了,继续喝着面前的红酒,心里却有些堵得慌。
凭着女人的直觉,莫北笙觉得椀莎会这样,罪魁祸首就是奕琛。
“别想了,既然椀莎今天给了我们一醉方休的机会,那我们可不要辜负了她的美意呢。”林安铭笑得格外好看,莫北笙端着酒杯都忘记往嘴边送。
唯独小家伙,在一边闷闷不乐的样子,莫北笙温柔地对小家伙说道:“宸宸下楼去找爷爷奶奶玩好不好呀?或者说找太奶奶也可以呀。” 小家伙看了看林安铭,又看了看在一边独唱的椀姨,心里也就放弃挣扎了,他起身,有些舍不得地看着莫北笙,亲昵地搂住了莫北笙的脖子,说道:“妈咪可得记住,
你和爹地现在多了一个我,不能喝多哦。”
莫北笙笑道:“好,妈咪答应宸宸,一定不喝多,好不好?”
从妈咪嘴里听到了承诺,小家伙这才放心下来,他依依不舍地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小家伙一走,林安铭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他直接就坐到了莫北笙身边,那双不安分的手轻轻地将莫北笙纤细的腰揽着,与她碰杯,强迫着要交杯酒。
椀莎刚好唱完一首歌,回头正想问问莫北笙要不要一起唱歌,却看见了一副撒狗粮的情景,她突然鼻子一酸,眼泪就滚了下来。
“莎莎你到底怎么了?”莫北笙着急地过去问道。
椀莎抬头望着莫北笙,却半天也不说话,可急死莫北笙了。
“你到底怎么了?你别这样行不行?看着你这样,比别人拿刀砍你还让我难受。”莫北笙一副认真的表情。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椀莎虽然有些醉醉的,可是她还没有醉得太过,能听得出来莫北笙拿她开玩笑呢!
林安铭就在一边看着这两个姐妹说说笑笑,他突然有种做电灯泡的感觉,但是很快他就觉得不对劲了,不应该是椀莎才是多出来的那个人吗? 椀莎抱着莫北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莫北笙身上蹭来蹭去的,看得林安铭嫌弃至极,恨不得立马就把椀莎从他的阿笙身上拉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