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求过的好些,言一色指不定也做过,正巧她勾引过的人中有知道自己底细的,还当闲话告诉她了!所以她才一副已经看透自己的嘴脸!
无红越想越觉得是这样,鄙夷不屑地给了言一色一个眼神,色厉内荏道,“你有话直说,何必阴阳怪气!”
话落,却是不给言一色机会,只是停顿了一会儿,就面朝住持道,“住持师太,有什么事情,你便说罢,若有用的上我的地方……我,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无红的漂亮话说的相当动听,也就只能听听了,她可没有真为别人牺牲的心。
言一色和住持师太没一个当真。
住持师太目光落在言一色身上,笑道,“后日,宁王府的五公子,要公开选婢,不论出身,不论年纪,不论是青葱少女还是失夫寡妇,只要能逗他笑上一笑,便能入他的了闻院,做贴身婢女。”
无红呼吸一轻,眉头一展,满脸喜色,“那住持的意思是……要我去试一试!”
住持一脸温笑,“不,贫尼想让无色去。”
无红笑意一僵,言一色朝住持摆了摆手,“我没兴趣……无红既是心甘情愿,又满腹诗书,住持还是让她去合适。”
住持师太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散去,变的面无表情,眉眼间是一片阴霾。
言一色瞧得忍不住啧了一声,住持这阴冷的样子跟刚才完全是判若两人啊。
无红吓了一跳。
住持师太眼神强势寒凉,紧紧锁住言一色,“宁王府五公子选婢一事,起因是其大哥宁王世子与当朝太子殿下的一个赌。”
“圣上为宁王世子和十公主赐婚,宁王世子不愿,与圣上在御书房争执了起来,太子殿下赶到解围,提出让两人比武,若世子胜,他便劝说圣上收回旨意,若世子败,则迎娶公主。最后,世子败了。”
言一色事不关己地点点头,如果面前有瓜子,她准能抓俩嗑一嗑,“愿赌服输,败了就娶公主呗,怎么又关他弟五公子的事儿了?”
住持师太继而道,“宁王世子敢应太子殿下的赌约,是笃定自己能胜,因为他与太子殿下多年交情,切磋过数次武艺,对太子殿下的功力深浅心知肚明,他原以为太子殿下提出一个自己必胜的赌约,是在暗中帮他,但结果……”
言一色了然,“却是太子殿下胜了,这么说……他是被坑了啊。”
宁王世子还是单纯了,人家太子殿下与他相交,怕是在武艺上藏拙了,无忧皇帝到底是太子亲爹,太子帮亲不帮他,用比武的赌约,逼他认命,也无可厚非。
“宁王世子不甘心,一气之下离家出走,爱子如命的宁王妃险些气病,府上体弱多病的五公子,为安抚王妃,为让圣上收回赐婚旨意,也为让世子回来,亲自去了一趟东宫,与太子殿下也打了一个赌。”
言一色语气不咸不淡,抿了一口茶,“什么赌?”
“公开选婢……选婢的规则是太子殿下定下的,在后日当天,若真出现一名能让五公子笑上一笑的女子,太子殿下输,会不惜一切代价劝圣上收回婚旨,反之,若没有,则太子殿下赢,五公子要做其一年幕僚。”
言一色笑了笑,“五公子本人笑不了吧。”
住持师太道,“他自出生就没笑过,面部先天不全。”
言一色微微颔首,“那他岂不是必输。”
住持师太不语,看着言一色的眼神却越发幽深起来。
言一色不动声色,回以一个微笑。
“不尽然……”
住持师太说着,话音一顿,忽然出手,一掌劈晕了处于震惊迷茫中的无红。
言一色睫羽都没动一下。
“贫尼与宁王妃是旧识交好,曾有过命交情,她不久前来找贫尼谈心,惊鸿一瞥,见你生的实在貌美,觉得你或许能让五公子笑上一笑,所以托贫尼劝说,务必让你参加后日东宫选婢的盛事。”
言一色眯眼,不走心地开口,“五公子不是先天不全,笑不了吗……”
住持师太显露出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那是对外的说法,无红方才在,贫尼不好明说,宁王妃那日曾透露给贫尼,五公子是笑过一次的,那唯一的一次,是在仙女山中,清晨白雾里,他见过一位绝色美人,恍若仙女——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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