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的东面,不到百里的地方,就是数千名的鞑子,他们的心理压力是相当大的,尽管躺下了,却是怎么都睡不着。听到枪响,就忍不住起来看个究竟。随后不久,连高弘图和张慎言都出来了。原来,无论是张
?抓到零散的官军倒是一点不奇怪。陆陆续续有情报表明,阮大铖投降的时候,有部分不愿意投降的官军,从登州城内跑了出来。不过,当时的情况,非常复杂。也不是所有不愿意投降鞑子的官兵,都能够成功的逃出来。在黄县的周围,居然抓到锦衣卫的人,这是上演的哪一出
除了他们,不可能有别人了。登州城的鞑子,是绝对不可能越过三个骑兵营的封锁,出现在黄县的南门附近的。不会是闻香教在这个时候发生内讧吧?说实在的,眼下可不是闻香教内讧的好时候啊居然真的有人试图从南边突破过来?莫非是闻香教的人?
除非是非常有必要,才会抽调人前往辽东刺探情报。这些人一般都是从京师出发,化妆成商人,潜入辽东。久而久之,鞑子也察觉到了,专门派人加以拦截。同时不断的对沈阳周围的汉人加以甄别。自身的无能,加上鞑子的大力打压,明国在辽东的情报系统,几乎是不存在的。想要了解鞑子高层的情报,自然是难上加难了。无论是东厂还是锦衣卫,在辽东都没有常驻的情报机构。
蒙古人投靠建虏的,只是一部分。还有相当部分的蒙古人,是不愿意投靠建虏的。只要将剩下的部分蒙古人拉住,依然是可以有效的遏制建虏的崛起的。只可惜,明朝廷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是,即使到这个时候,明国依然是有机会挽回局势的。
“玉麟,是哪里响火铳?”张慎言关切的问道。
,还是张慎言,对于军务,都不是很懂。大部分的明朝人,都只知道奴酋的名字,对于奴酋的性格、爱好、特点,几乎没有研究。兵部也没有建立系统的档案,更没有专人来揣摩鞑子的习惯和爱好,然后根据奴酋的性格特点来判断奴酋的行动可能。事实上,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张准发现,无论是高弘图
忽然间,又是一声枪响传来。
史立威答应着去了。
就难说了。多尔衮吃了这么大的亏,一定会从中寻找原因,谋定而后动。在找到对付我们的办法之前,他会极力的忍耐。多铎年轻气盛,容易冲动,可能会不顾一切的向我们扑来。要是敌人明天发动进攻,我们反而不需要担心。要是敌人迟迟不进攻,反而要更加的小心。”张准沉稳的说道:“如果是多尔衮,应该不会。但是多铎
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奴酋,你都知道他们的性格特点吗?”张慎言有些诧异的说道:“玉麟,你对奴酋的了解,是从
点所在。一般的明国官员,只知道鞑子凶残,只知道鞑子打起仗来,悍不畏死,只知道奴酋的可怕。可是对具体的奴酋,了解得却不多。就是张慎言自己,对于奴酋的性格特点,也不是很清楚,更不要说分析他们的长处和短处了。难怪他这么吃惊,张准的分析,固然简单,却是抓到了要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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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听到锦衣卫的名字,都情不自禁的微微一愣。
家,而不是行军打仗。他们没有行军打仗的专业知识。他们习惯用文官的一套来衡量军事。文官讲究中庸之道,讲究你好我好大家好,却不知道,这对于军务来说,绝对是致命的。当兵打仗,要的就是寻找对方的致命之处,然后发起致命的一击。文官,根本不擅长做这样的工作。原因很简单,他们都是文官。他们的专业领域,是统治国
鞑子哪里有什么招架的能力?就算不需要蒙古人,不需要朝鲜人直接加入战斗,只要认真的贯彻执行收买鞑子人头的战略,也能极大的削弱鞑子的实力。鞑子的人口,是它的致命伤,只要明国看准这一点,不断下猛药的话,鞑子是根本支撑不住的。要是蒙古人、朝鲜人,还有明朝的军队,一拥而上的话,
“是鞑子试图发动偷袭吗?”张慎言有些担心的问道。
算,不可能有谁对鞑子的情况如此了然于胸。因此,他一定是有别的情报来源。只是张准既然这么说,他也只好这么认为,点头说道:“玉麟果然是有心了。”张慎言显然是不太相信的。以张准接触到的地域和人员估
密麻麻的闻香教教徒。因此,这些官军想要逃出生天,显然不容易。要么是被鞑子杀死,要么是被闻香教杀死。侥幸逃出来的官军,又因为虎贲军控制了莱州府的关系,不得不潜藏在山野林间,苟延残喘。他们要继续逃跑,就必须穿越莱州府。这可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在登州城的里面,有鞑子到来。在登州城的外面,则是密
道。“暂时不清楚。有可能只是鞑子的探马。”张准沉吟着说
张准眉头轻轻的皱了皱。
取消了。这一下,蒙古人不干了。既然你们不要建虏的人头了,我们还和建虏打仗做什么?刚好这时候努尔哈赤逐渐的意识到,自己不能树敌太多,对身边的蒙古人,还是要积极拉拢,于是,他积极和蒙古人搞好关系,不断的联姻。结果,蒙古人开始倒向建虏。到后来,还组建了蒙古八旗。部分的蒙古人,从此成了建虏的忠实打手。只可惜,到袁崇焕的时候,看蒙古人不顺眼,将这项规定
“应该是潜伏的哨兵”张准冷静的回答。
经被愤怒冲坏了头脑。大家都知道,失去理智的人,是比较容易对付的。一天的时间,根本不够鞑子来反思自己为什么会失败。他们还会像白天一样,只知道一味的向前冲,继续碰的头破血流。一味蛮干的敌人,是最好对付的。”张准慢慢的说道:“要是鞑子明天发动进攻,说明鞑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