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眉?顾横波?”姬玉情美目一转。
神情有些奇怪,又有些幽怨,水汪汪的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张大人远道前来,也知道她的芳名?。
“正是张准毫不掩饰的说道。
姬玉情摇头说道:“她在城内,不在城外。”
张准遗憾的说道:“可惜了姬玉情眼睛滴溜溜的一转,水汪汪的越发幽怨,有些不满的娇嗔着说道:“大人,你念念不忘顾眉,这不是在说贱妾招呼不周吗?难道我们怡情楼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就比不上一个顾眉吗?要说诗词歌赋,我们家的云佩可是一绝。
要说琴棋书画,我们家的云依也是一绝。
至于音乐歌舞,我们家的云裳,也不会输给顾眉。
她们三个,可都是贱妾精心调教出来的。
贱妾日后所有的希望,可都寄托在她们的身上了。
有人开价三千两银子,要梳笼她们三个,贱妾还没有答应呢!”张准含笑说道:“姬老板误会了。
我不是看不起你们云家的三姐妹。
只是,顾横波名声在外,我想要见见她,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不过,既然顾横波不在这里,那我就将自己交给姬老板处置了”。
姬玉情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水汪汪的眼神变得明亮起来,笑眯眯的说道:“既然大人喜欢怡情楼,贱妾自然是乐意之极。
请!”说罢,含笑拉着集准的手,向里面走去。
张准的臂弯,压在姬玉情的半边**上,感觉果然是弹力惊人。
想起沈凌菲的推断,张准情不自禁的侧面看了姬玉情两眼。
要是她真的是处子,自己非得将她采到手不可。
这个年代,感情什么都是浮云,**上的占有,才是真真切切的。
她可是青楼老板,日常不知道有多少男子围绕在左右。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啊!同时,他也非常好奇,这个小姬玉情,是如何保持自己的清白之躯的。
以韩赞周的能量,似乎还不能完全替她遮风挡雨啊!想必里面还有隐情。
总之,这个女人不简单。
在她美丽的外表下面,肯定还有一些其他的本事。
不过,越是了不起的女人,征服她的时候,不越是有快感吗?别的什么暂且不说,就冲着雨情楼的情报收集能力,他就要得到这个女人!一行人很快进入花厅。
云佩、子裳、云依三女,就忙碌起来,侍候茶水。
花厅内的装饰,和张准想象中的青楼,是完全两回事。
这里面的装饰,典雅而大方,一点都不显得奢靡。
相反的,好像还有点清新幽雅的味道。
墙壁上挂着名家的字画,其中有不少好像还是唐伯虎的真迹。
要是不说这里是雨情楼的别院,张准还以为这里是哪个书香世家呢!“姬老板,我们亲热亲热张准含笑坐在姬玉情的身边,心急火燎的就要和她亲热,一脸的急色,就好像是最下流的登徒子一样。
旁边的云裳和云依两人,对望一眼。
眼神里都露出厌恶的神色。
只有侍候茶水的云佩,脸色不变,依然带着甜甜的微笑。
姬玉情坐在张准的大腿上,形骸放浪。
娇笑软语。
张准毫不客气的伸手入怀,要去抚摸她的胸前凶器。
对于这个人间尤物,张准印象最深的,自然是这傲然挺立的双峰了。
要是在后世,张准多半会认为是隆胸技术的结果。
但是在明朝,显然没有这样的技术,难以作假。
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踏上了造反的不归路,张准的心境,要比前世改变了不少。
他的心。
要冷酷了很多很多。
杀人,灭门。
抢钱,抢粮。
抢女人,什么事情,他都敢做。
伦理纲常,礼仪道德,都被他抛在了一边。
残酷的现实逼迫他如此。
因为,别人比他更加不讲伦理纲常,礼仪道德。
黄台吉、李自成、张献忠”有哪个是讲伦理纲常礼仪道德的?或许,他唯一的道德底线,就是不要反人类了。
同时,他的所有行动也变得功利了很多。
凡事首先考虑的就是自己的利益。
任何一个行动,都要首先考虑自己的得失。
有利益的事情,哪怕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他也敢干。
没利益的事情,哪怕是有人跪着哭着哀求,他也懒得去做。
即使是在对待女人方面,也是如此。
现在的张准,对于女人,不再奢谈什么感情。
俗话说的好,有花须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用最通俗的话来说,就是该上的就上!别扭扭捏捏的装什么柳下惠!有机会不上,以后可能就没有上的机会了!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天下可没有后悔药吃!同时,张准对于女人,也更多的从利益功利的角度来衡量,他越来越注重某个女人是否可以给他带来好处了!无论多么美丽的女人,在他的眼里,都成了谋取利益的工具了。
说真的,这样的心态,的确是很悲哀。
连张准自己,恐怕都搞不懂,张准的心态,为什么会产生如此剧烈的变化。
这一点,表现得最特别的就是沈凌菲。
其实,张准的内心,对沈凌菲可能真的没有什么感情。
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产生感情的机会。
但是,他不愿意让沈凌菲投入别人的怀抱。
潜意识里,张准已经将沈凌菲当做是了自己的女人。
原因很简单,沈凌菲会做生意,能够给他带来好处,能帮助他赚取银子。
薛知蝶也是如此。
张准牢牢的绑着薛知蝶,为她遮风挡雨,甚至不惜和杨天生等人开战,就是因为薛知蝶懂得造船。
张准要建立自己的舰队,必须要有人懂得造船技术。
潜意识里,他同样是将薛知蝶当做了是自己的禁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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