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人礼貌的说,“那就麻烦你了,提姆先生。”
“当然,这是我的分内事。”
接下来的时间里,提姆为沈佳人测量了三围,并且一一在小本子上记下。
在测量完毕后,他请二人在沙发上坐下,店员呈上了红茶。
提姆问,“沈小姐,每个女性都对自己的婚纱充满了期待和幻想,不知您心中有没有想法呢,什么都行,可以告诉我。”
沈佳人捧着红茶,细细地思考了一下,然后笑笑。
“我觉得婚纱都很漂亮。”
提姆也笑了,“当然,婚纱可是世上最圣洁的存在。我换个问题吧,沈小姐,您更倾向或偏爱的类型是什么,比如漂亮的百褶,华丽的蓬蓬裙,或是尽显女性优雅曲线的鱼尾裙……”
“偏爱倒是没有,如果说倾向,那还是鱼尾裙吧。”
说完,她侧目看向身畔的男人,试探性的问,“北川,你觉得可以吗?”
对于她征求自己的意见,单北川只是笑笑。
“你自己决定就好。”
“好,那就鱼尾裙啦。”她高兴的决定了下来。
“好极了!”提姆又记了下来,接着问,“那么,您喜欢在婚纱上融入怎样的设计元素呢,比如蕾丝,刺绣,蝴蝶结,羽毛或珍珠水晶亮片……”
“蕾丝,缎带,蝴蝶结,这是我个人的偏爱。”这个问题沈佳人倒是没有犹豫。
“太好了。那么,我已经知道您想要什么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提姆看了一眼单北川,苦笑出声。
“二位的婚礼迫在眉睫,我仅仅只有一周不到的时间,却要完成一件令全世界都满意的作品,真算得上是前所未有的一次挑战了。”
单北川似笑非笑说,“你一定会完成的,因为你是提姆。”
“好吧。上帝啊,请保佑我一切顺利。”提姆感慨。
婚纱交给提姆日以继夜的赶制,婚礼的日子也一天天的临近了。
后来,沈佳人听到一个消息。
对于这次婚礼,单家的长辈们集体反对,甚至还扬言如果二人执意要结婚,那么婚礼当天,单家的人绝对不会出席!
于是,她给单北川打了一通电话询问。
“不错,是有这么回事。”单北川如是说。
得到了单北川的亲口验证,沈佳人倒也并不感到意外。
想来,整个单家,单高雄那老头子一言九鼎,他一句话放下去,哪个单家的人还敢来参加婚礼,那不是找死吗?
这个单高雄,心眼儿可真不是一般的小。
“怎么,你很失望?”
彼端,男人磁性的嗓音传来,其中还透着几分调侃的味道。
沈佳人坐在办公室外阳台的椅上,手里端着一杯咖啡,阳光晒的人懒洋洋的。
“没有,我只是随口一问。”
“真的?”
“真的。”她抿了一口咖啡,又说,“我就知道你爸一定会想办法给我们难堪,却没想到用这么幼稚的手法,都多大年纪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得。”
单北川半开玩笑说,“既然如此,你不妨亲自去找那老头子抗议。”
“得了吧,我才不敢去见他。”
“你害怕了?”
“我才不怕,我是怕去见了面,两句不和又吵起来,万一给他老人家气出个好歹来,可就麻烦了。”
“沈佳人,你太自大了。”
她轻笑,“就当你是在夸我。”
单北川又正色,问,“你父亲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他今天就到,一会儿我就去接他。”
“好,那先这样,我还有事。”
没有多聊,二人结束了通话。
她迎着眼前的午后冬日暖阳,微微眯起了眼睛,脸颊上露出惬意又慵懒的神色来。
这次婚礼单家的人是不会出席了,但,好在还有她父亲呢。
所有的女人都会梦想自己穿上洁白的婚纱踏上红毯走向牧师和心上人的景象,但还有一点也很重要。
得挽着自己父亲的手,由父亲,把她交给心上人。
这更像是两个男人之间,责任的托付。
喝完了那杯咖啡,沈佳人将空杯子放在一旁,慵懒起身。
她看了一眼时间,出发去机场。
说起来,沈佳人和她的父亲真是许久没见了。
自从那次父亲沈怀仁因为赌博陷入债务危机吃了个大苦头,又差点儿把沈佳人也给搭进去之后,就没再见过面,只是偶有电话联系而已。
机场里,沈佳人站在人潮之中,专注地看着出口的方向。
很快,一个五十岁模样的消瘦男人映入眼帘。
“爸!”沈佳人兴奋地向那男人挥手,“爸,我在这儿!”
沈怀仁见到她,脸上泛起笑来,“呼呼”地托着行李箱走过来,得到了沈佳人一个大大的拥抱。
“爸,好久不见!”
“闺女,好久不见,爸爸真开心啊!”
沈佳人念念不舍地松开父亲,看着沈怀仁那沧桑的脸,鼻子不禁有些酸楚。
“爸,你瘦了。”
“你这丫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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