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另一边,茶楼。
靳绾绾恼火的将手机扔在桌上,受到震荡的杯盏里绿茶荡开层层涟漪。
一身白西装的男人细细品茶,放下后,笑问一句。
“单夫人,为何发这么大的火?”
“你还敢说?”
靳绾绾生气的说,“都是你,祁寒,若是你把沈佳人那贱人给抓去也就罢了,可你非但没能抓住她,连维恩都被单北川救了回去!”
闻言,祁寒眸子微微一眯,眼中闪过一丝寒气。
“靳绾绾,注意你的态度。”
“怎么,不高兴了?”靳绾绾嗤笑,“都说你祁寒是足以和单北川旗鼓相当的对手,看来,倒是别人的谬赞了!”
话音一落,祁寒欠身而起,骨节分明的手隔着茶桌,猛地扼住靳绾绾的咽喉。
“呃……”靳绾绾面露痛苦之色,双手用力挣扎捶打,却无济于事。
男人的五指愈发收紧,手臂尽头,祁寒笑容中透着几分残忍。
“靳绾绾,你给我听好,我从不怕他单北川,从不!”
“……”靳绾绾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只是那张美艳的脸庞因为窒息的强烈痛苦而扭曲。
她拍打着男人青筋暴起的手臂,眼眸里流露出了哀求。
“哼!”
祁寒松开她,收回手,冷哼一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靳绾绾,有史以来,你是第一个敢拿我祁寒当枪使的人。若不是看在我也有利可图的份上,你早就死了!”
“咳……咳咳咳!”
靳绾绾剧烈地咳嗽着,就像一条搁浅在沙滩上重回海水的鱼。
待缓了过来,她再望向男人的眼中,便多了几分畏惧。
眼前这男人被多国联合通缉,是个没有人性的极恶之徒,他就像是魔鬼,与魔鬼做交易,注定是危险的。
她怎么就忘了呢。
祁寒欠身而起,习惯性的掸了掸白西装肩头的褶皱,大踏步的离去。
行至门栏处,他缓缓回眸,一声森然的冷笑。
“难怪单北川不要你,现在,我倒是有点理解他了。”
闻言,靳绾绾不由得愠怒。
“你!”
然而,门前已经没有了男人的影子,只有挂在门上的珠帘缓缓晃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接下来的时间,沈佳人过的非常平静。
维恩教授受伤未愈,她的治疗便无法持续,于是每隔几天便回去军营探望。
她发现单北川在维恩教授这件事上似乎非常上心。
为他请的是最好的医生,安排最合理的营养膳食,甚至还他能勉强拄拐下地的时候,特意聘请了一直专业的团队帮助他进行复健训练。
她心知肚明。
单北川想和她结婚,而她却执意要在治疗结束,恢复全部记忆之后。所以,单北川便急于让维恩康复。
这天,她离开军营,转而来到了市中心的医院探望苏小。
沈佳人推着轮椅上的她,来到了医院的花园里。
虽已入冬,今天阳光可还算不错,晒的人暖洋洋的。
“啊,还是外面待着舒服,整天都闷在病房里,简直都快要发霉了。”苏小惬意的眯起了眼睛。
沈佳人打趣,“你还无聊呢?阿煜不是经常来陪你吗,我看,你是乐不思蜀了吧。”
苏小被调侃的红了脸,强撑着起身,沈佳人赶紧去扶。
“可以吗?”
“嗯,已经能走了,医生让我每天都要试着运动,不过还是得有人看护。”
苏小试着迈出步子,受伤的腿动作有些僵硬,但好歹能走路了。
“小心点。”
沈佳人陪着她,在花园里慢慢散步。
“佳人,我跟你说啊。陆煜之前是经常陪着我不错,可后来说是出差去了,这都一个星期没见人了。哼,谁知道是真出差还是假出差。”
“那你们有进展吗?”
“哪里来的进展,愁死人了。”
“你有告白吗?”沈佳人笑问。
“告白……倒是没有,不过我有暗示。”
“这种事情,光是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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