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修长的眉头挑了一挑,单北川环顾四望,语气透着几分孤高。
“如果你忘了,我可以提点你一句。这里,我常来。”
“那也是以前,我们都分手了。”她气鼓鼓地说。
“分手?”男人嗤笑一声,“我同意了么?”
“你……”
在她那已经微微有些恼羞成怒的目光下,单北川大踏步地走进来,褪去军大衣随手挂在衣架上,又轻车熟路地从柜子里找出了一双大码的拖鞋。
简直就像出入自己家里一样熟悉随便。
“我要洗澡,去把水放好。”他语调淡淡地说。
沈佳人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一阵无语。
这态度,这语气……这算什么,把她当妻子使唤吗?
男人淡淡的余光瞥向她,“还愣着做什么?”
她气闷地向男人伸出小手,“你先把日记还我!”
单北川将日记递给她,唇角勾勒出的弧度透着几分莫名的邪肆。
“你在日记里说,很舍不得离开我,现在好了,你不用离开了。”
那日记里记录的,都是她内心里最私密的念想,此刻居然被这男人带着调侃的味道说出来,顿时令她羞愤不已。
“单北川,你……你不说!”
单北川盯着她那又气又羞的脸蛋,戏谑道,“脸红了。沈佳人,你在害羞么?”
沈佳人的脸迅速升温,简直就像是蒸汽火车。
“不和你说了!”
说完,她抱着日记逃回了房间里,“砰”地一声关上门。
躺在柔软的床上,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一片滚烫。
真是的,这男人平日里看起来那么冷酷,没想到还有这么厚脸皮的时候,偏偏她最不擅长对付这种人。
真是让人抓狂!
之前在美国就没有好好休息,再加上旅途的劳顿,困倦感潮水般袭来。
为了以防万一,她将房间的门锁了两道,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这下应该没问题了。
心里这么想着,她褪去衣服钻进了被窝,关上灯,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她感觉身体有些发烫,一股燥热感袭来。
她发出一声轻微的梦呓,踢掉了被子。
下一秒,被子就像成精了似得,又“爬”回她的身上。
她再踢,还是回来了,这让她恢复了几分清醒。
“沈佳人,睡个觉你都不老实?”
一句低沉又磁性的话就在她耳畔传来,呼出的一股热息浇在耳根上,一阵酥痒。
“啊!”
她受到了惊吓,几乎是惊坐而起,手忙脚乱地打开了灯。
只见男人赫然躺在枕边,橘黄色的灯光,为他那线条冷峻的脸庞增添了几分暖色调。
他正望着她,似笑非笑。
“单……单北川?”她连连向后缩了几分,吃惊地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真是令人吃惊,这男人难道会穿墙术吗?!
“你猜?”他挑了挑眉头。
沈佳人蓦地看了门一眼,锁的好端端的,他究竟是使了什么神通?
在她惊讶又迷茫的目光之下,单北川眼神示意。
“不用猜了,那边。”
沈佳人循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去,徐徐夜风之中,轻盈的窗帘在倾泻进来的月光下微微飘动。
“你……你爬窗户进来的?”
“不错。”
沈佳人陷入震惊之中。
这卧室外面没有走廊,而且和客厅阳台相聚那么远,唯一的落脚点,只有空调外机……
想到这个荒唐的可能性,沈佳人不可置信地望向他。
“你该不会是踩着空调机过来的吧?”
男人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侧躺着,微微耸肩,“恭喜你,答对了。”
“你疯了吗?”
沈佳人失声说,“这里可是八楼,外面那么黑,你居然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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