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看着眼前的张一郎,大吃一惊,这哪里是死去人,明明是活人嘛,
他回头对独耳说:“独耳,你把一郎弄回來后,还有哪些情况很独特的,”
“我也不知道,只是把他弄回來后我就放在这里,他的尸体一直沒有变化,我來看过几次都是如此,”独耳说,
“你有沒有做过啥梦沒有,”朱厚照问,
独耳想了一下:“我想起來了,曾经有次我梦到他了,他说谢谢我,说会报答我的,我当时以为只是个梦,就沒在意,现在看起來,我能活着,就是他的恩赐啊,”
独耳现在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命好,因为那个窝点的人大多数都已经死了,只有他活着,他真的觉得还是善有善报,
“嗯,所谓善有善报,你有此福报也是应该的,”朱厚照说,
这时,朱厚照反复的看着张一郎的样子,他心里想,“难道一郎真的能复活,如果他能复活,我一定会重重的用他,他也是为了我的江山社稷出的事啊,”
这时,侍卫们将香云带了过來,当香云看到了张一郎的样子时,一下就大哭了起來,
“张郎,你醒醒啊,张郎,你醒醒啊,你不是说要娶我的吗,我等你,我会一直等你的,你为何要走啊,”香云一直哭,
周围的人都觉得一片的凄惨,
看着这幕朱厚照觉得很不是滋味儿,突然,他听到了岳珊在和他说话,
“元宝鬼,我们走,”岳珊说,
“去哪里,”朱厚照问,
“别问那样多,去了就知道,”岳珊说,
接着,朱厚照感觉进入了一个奇异的时空,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他在这个通道里,跌跌撞撞的飘忽着,
当一切恢复正常的时候,朱厚照感觉自己來到了一个山谷里,这里明月高悬,水流潺潺,
“这是哪里呀,岳珊,”朱厚照问,
“你读过李白的诗沒,”岳珊问,
“哪一句呀,”朱厚照问,
“下笑世上士,沉魂北丰都,”岳珊说,
“这里就是丰都城外,”朱厚照说,
“是的,这里正是丰都城外,”岳珊说,
“啊,”朱厚照一阵惊讶,他看到前面有个石桌子石凳子,上面有三套碗筷,几盘菜,还有一壶酒,三个酒杯,
朱厚照一阵惊异,这时他听到有人哈哈的大笑走了过來,
“快躲下,”岳珊说着,就带着朱厚照躲在一侧的灌木里,
只见三个人走了过來,准确的说,不像是人,
只见前面两个,一个穿戴着白sè衣服和帽子,另一个穿戴着黑sè的衣服和帽子,那衣服都是一个格式的,帽子高高的,
朱厚照一看,这不是传说中的黑白无常,
“就是他们,别吃惊,这里的名人可多了,不过最好少露面,签名啥的别去要了,免得他们看你觉得不错,留你在这里就麻烦了,”岳珊说,
“那你是不是常來这里呀,”朱厚照悄悄问,
“妈呀,我常來,我才不敢常來呢,他们抓我去就惨了,我只是第一次时來了下,但是在他们抓我前我马上跑掉了,我才不去阎王殿前听他和判官判罚呢,我一个小姑娘,又沒做坏事,我才懒得理他们,”岳珊说,
这时,朱厚照看到黑白无常后面的人后,大吃一惊,那不是张一郎吗,
只见这个张一郎一身青衫,只是脸sè苍白,眼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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