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而看肖潇那害怕恐惧的神情,看来也没少被欺负。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舒小歌拉着肖潇就往房间里走,王丽看舒小歌这么快就服软了,在原地大声嘲笑:“我还以为嘴巴有多厉害呢,原来也是个软柿子!”
舒小歌不闻不问,她只想逃离这里。
肖潇的饭菜还在,没有被碰,于是两人就凑合着吃同一盘,意料之中没能吃饱。
当然,类似于这种事情后来层出不穷,比如在劳作休息时把分给她的工具故意损坏,害得舒小歌既挨了狠骂又被罚更重的任务,又比如在她床上泼上一大盆冷水,直接让她第二天高烧不退,再比如把她们拖到偏僻角落蒙着被子一顿猛踢,身上没留痕迹无法告状只能默默忍受……
不过几天,舒小歌就被折腾得够呛。
她倒是更愧疚于被她连累的肖潇。
然而舒小歌并不知道,这只是个开始,真正的噩梦正在向她袭来。
一天临近晚上九点,舒小歌跟肖潇拿着换洗的衣物准备回房,路上会经过同往后山的一条路,后山就是她们平常劳作的地方。
在那条路之前,肖潇突然想起一件事,“呀!我的外套落在洗衣房了!”
舒小歌皱着眉头,“那怎么办,要不明天再来拿?”
“不行!明天狱长看见我没穿外套,指定被骂了!”
肖潇着急得挠了挠头,“诶不行,小歌,我倒回去拿外套,你先往前慢慢走,我待会儿追上来!”
舒小歌看了眼手里端着的衣服,无奈点头。
“你动作快点儿!”
肖潇一溜烟就跑得不见人影了。
舒小歌慢慢往回走,在经过那条小道时,却突然眼前一黑,几个人用麻袋死死套住她,让她挣扎不脱。
舒小歌吓得魂都没了,她想要大声喊人,却被破布堵住了嘴,接着头晕眼花,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她只感觉自己被拖在地上前行,背部被凹凸不平的硬地摩擦地生疼。
舒小歌是被一群人不停地踹清醒的。
她艰难地睁开眼,周围有五六个戴着口罩跟鸭舌帽的男人,正拼命地拿着棍棒往她身上砸,又或者直接拿脚踹。
舒小歌身上刚见好的伤口不容置疑地裂开了,鲜血把军绿的衣服染成深色。
疼……好疼……
这几个男人似乎毫无人性可言,不留情面地对一个女人下这么狠的手。
舒小歌不停地求饶,求他们放过自己,她快要晕厥过去了……
“别打……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放过我好不好……”
那几个人像是充耳未闻,手脚不但不停,还变本加厉。
舒小歌只觉得血气上涌,一股献血猛地吐了出来,瞬间失去了意识。
他们见脚下的人没了动弹,发现舒小歌已
经被打晕过去,竟然抬着她直接扔进了水里,舒小歌生生被呛得醒了过来,她的鼻喉里被灌了不少水,难受至极。
救我……救我……
舒小歌在水里不停地挣扎,她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
岸上的男人眼看水里的舒小歌要沉下去了,终于将她又捞了上来,扔在地上。
舒小歌全身被水浸湿几乎透明,原本宽大的衣服此时紧紧贴着她的身体。
舒小歌无比惹火的身材在此刻被一览无遗地展现出来。
这无疑对每个男人都是极致的诱惑。
“这女人……身材不错。”
“不如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