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只有小张,还有阿文啊,然后都是陌生的人,她都不认识。
“我也不知道,就是医生让我过来的,钱已经交了,你就安心的住着吧。”护士也不知。
杜简打电话给小张,小张还在机场那儿,只怕回来都要很晚,那断然不是小张的。
阿文吗?或许是。
安心地住了二天,输了二天的液这才好一些,但是咳嗽还是严重,护士不让她出院,叫她再输液,要好了才能出院。
阿文打电话来给她:“王姐,你怎么一直不在家啊,是怎么了?”
杜简讶异,阿文也不知啊。
不过在医院里用的就是真名,也不想让阿文发现,就说:“我有些不舒服,在医院呢,明儿个就回去了。”
“王姐,你在哪家医院啊,我去看看你。”
“不用不用,这都是传染的,你可别来,我这不是又犯病了吗?现在好多了,明儿个也就能出院了。”
阿文苦笑:“我这还有什么好怕的啊,难道还有什么比我这样更惨的吗?”
“阿文,你可千万别这样说,头几天你不是头破了要缝针吗?当时医生也给你验了血,可也没有说什么啊,要不然肯定要加强保护操作的。我觉得你要不要先去验一验啊,或许事情不像你想的这么糟糕,你到大一点的医院去,千万别在那些小医院小诊所的,弄错都很难说的。”
“王姐,我可不敢生起希望,怕的是更大的失望,还不如就从来没有过希望呢。”
“真的,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回那次的小医院里去看看,应该还是有结果可以再查的。有这个希望,为什么不试一试,反正现在你也接受了那样的事实,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我,我怕。”
“那这样吧,明儿个我陪你去医院里再查查?”
“这,明儿个再说吧,王姐,真的不用我现在去看看你吗?”
“真不用。我明天上午输二瓶液就可以回去了。”
不是阿文那是谁呢,她就纳闷了,可是怎么想也想不到,问接诊她的医生,那医生又偏巧地休息了。
想不通的事,那就先不想了,好好养好*先。
第二日回去,想要和阿文一块去检查,阿文却说她接到消息,离大河地二公园的郊外来了新货。
所谓的新货也是行内的话吧,杜简也知晓,那就是有新的人被带到那边去了。
她还有些咳嗽,又病着,阿文不让她跟着一块去:“这天看着又要下雨的样子了,我还把被子洗了晒上去呢,要是下雨淋湿了可就糟了,你还是留在这里收衣服,等改明儿你好些了,你再跟我一块去找,没事的,我也就去看看,很快就回来的。”
“你一个人去,万一要是有什么,谁帮你啊?”
阿文一撩长发笑:“哪会有什么事,回来的时候,我给你带点那边地瓜回来吧。”
“好啊,谢谢。”
杜简也是还有些疲倦,感冒初好,*还很累,躺了会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