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警察呢,就不查吗?就没有人报过警吗?”
“呵呵,进去又如何,我跟你说,多少出来的人,还不是没有办法,戒不掉又出来再找上虎哥,等这边玩得腻了,虎哥可以神通广大送到国外去,能不能回来,那就真的是看运气的了。”阿文越说越是痛苦,伏在杜简的肩上,无比的疲累:“王姐,我现在害怕的就是阿玉被人控制了,或者是索性就私运到国外去做X奴。”
“那你这样找,你怎么能找得到,找到了又如何,难道就凭你就能救得出来的,阿文,那不如报警吧。”
即然惹不起,那就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
阿文却摇头:“不行,王姐,这样可能只会更糟糕,万一他们没想把阿玉送到国外去呢,这么一报警,人家一恨就更会起这个心了。再说了,警察来了麻烦的人不是他,是我啊,我是做什么的,这里的警察压根不用查就知道了。我要是报了警,只有一个结果,我出不来,更别想找到阿玉。”
这边的黑暗,像让人很绝望一样,一点也看不到希望,所以阿文只能这样去找,哪怕机会真的很渺茫。
这一晚,杜简又失眠了,想了很多很多,出卖自已,灵魂却也被禁固了,社会明明向上的风气,很多明明是为人民服务的,可是却成了别人的保护伞。
快天亮的时候才睡着,没睡好真是很头痛,醒来的进候日头都查屁股了,微微的暖意也也从狭小的窗户照了进来。
今天得去找小张拿药才行了,做事就要做足一点,不然人家一留意就会怀疑的。
出了去找小张,小张也租了个房子,尚算是安全的高尚小宅区,一看到她的时候都吓了一跳:“宴姐,你现在的面色,怎么这么差啊?”
“这二天晚上都没有睡好。”
“那你快躺下,我给你按按头,放松一下也好,我给你敷个面膜,按按头部,你小息一会精神也会好些的。”
“无妨,反正一会也是要化妆成丑妇人,精神好不好也没有人看得出来的。”
“宴姐,是不是在那儿睡不好啊?”
“倒也不是,就是这二天我一直跟着阿文去找人,小张,这边真的是这么黑暗吗?难道警察就真是黑势力的保护伞?”
小张垂下眸子,给她按着额头:“宴姐,不瞒我说,我也打听过了,我跟你说件事吧,就是不远处的一个面摊,他家永远可以摆桌子在外面,城管收别人的都不会收他的,人家说他是XX局副局长的表弟,然后又说这最有势力的人,就连家里的狗也成了警犬,三大姨五大姑的,全都在最好最能捞钱的岗位,大字不识一个的,都可以做个街道办的主任,我不来这里,不亲耳听人说,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慢慢地,总会一个个打倒的,我们国家永远不提倡,也不保护这些。”
“宴姐,你真是辛苦了,在这里可真的都得小心一些啊,虎哥很有势力的,如果有什么事牵扯到他的,还得先远离,毕竟这里比不得B市,如果有什么事,现在吃亏的只会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