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个洗手间。”
“不用,也没什么不方便的,是你姐打电话来的,趁热吃菜吧,别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她笑着点点头,看着爸爸有些冷肃地接了电话。
谁知道爸爸的神色,却又忽然变了,然后说了句:“你不用害怕,我马上就去。”
挂了电话看着杜简:“宴宴,爸爸有些要紧的事,你先吃着,一会叫芳娜来接你,好吗?”
“爸爸,你这么着急去哪啊,你别忘了你也喝了酒,喝酒不能*。”
“没事,很近的。”
“爸,要是不是公司里的一些事,就让我陪着你去吧,我放心不下你。”爸爸心脏病发都养了好几天,万不能再受什么刺激了,可这个电话也不知是什么要紧的事,让爸爸整个人神色都变了。
杜瑾想了想:“好,你跟爸爸去吧,现在你姐姐在殷离那儿,殷离要逼你姐姐落胎。”
杜简也吓了一跳:“这,怎么…。”殷离真是太糊涂了啊。
“爸,你别着急,我们一块儿过去劝劝他们吧,或许我跟殷离说说,让他千万不要这样对我姐姐。”
“好。”他有些无力:“你们年轻人的事,只怕要你们才解决得了。”
“爸爸,别想那么多。”她扶着他下楼,拦了出租车就去。
那个房子她知道,殷离还带她上来吃过饭,现在再来的心情,却有些稀嘘了。
用力地敲门,里面却像是没人一样。
“爸爸,我姐姐是说在这里吗?”
“是啊,没错,就是这儿。”
杜简便再使劲地按门铃,又敲门,还是安静一片,她想了想便大声地说:“殷离,我知道你们在里面,要是再不开门,我就撞门了。”
她赌,他不会让她撞门的。
门开了,殷离一身黑衣站在里面,整个人憔悴得就像是暗沉沉的夜一样,认识他那么久,也知道他经历过很多艰难的事,可是她从没有见他这样憔悴和黯然过。
“殷离,盼雪呢,盼雪在哪儿?”杜父急切地叫着。
殷离只看着杜简,也没说话,幽黑的眼神里,有抹痛苦,痛得叫杜简心都酸涩的。不要迷样看着他啊,殷离。
“盼雪,盼雪。”杜瑾着急地一间一间屋去敲门,在一个偏门里,杜盼雪哇哇地哭:“爸爸,我在这里,爸爸,你救我啊。”
“不怕,爸爸来了,你把门开开。”
杜盼雪在里面哭喊着叫:“我不开我不开,我好害怕啊,殷离要逼死我,要是我的孩子没有了,我也不活了。”
“殷离。”杜简咬着唇,好是苦涩,可还是挤出笑来,无力地说:“殷离,你这样是不对的,真的。”
他疲累地闭上眼:“怎么会这样呢,我一点也不想要这样的结果。”
可是这世间,很多事本来就不是那么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