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情况。”王石又提议道。
这些羌部领虽然对战争策略十窍只通了九窍,但浅显的道理还算明白,所以也不耽搁,一个个立刻起身,6续出了帐外。
“师父.”
北宫熊听了王石的一番分析,心中很是忐忑。一是怕报不了杀父之仇,二是怕湟中羌战败,自己这些人死无葬身之地。
“没事。”
王石倒是很镇定。
上述的两种推断,其实王石更倾向于前者。
韩遂此人野心颇大,早有吞并湟中羌的心思。他既然能毫不顾忌的杀死北宫伯玉,那么一定早有准备。所以最多明天,韩遂的主力大军一定会兵临城下。
但王石一点也不担忧。
只要有万八千人在一旁策应,韩遂就奈何不得他。
“小熊,我料定明天韩遂大军一定会兵临城下,到时候我去冲阵,你瞅准机会,只待韩遂大军一乱,就立刻开城,率领人马冲杀。”
北宫熊点头应是。
果真不出王石所料,半夜的时候,斥候快马加鞭来报,韩遂大军约莫五万人马,已经过了三水,连夜向富平赶来。
次ri清晨,王石拄着长枪,站在城头,微眯着眼,盯着城下那一片浩浩荡荡的大营,心头杀机暴涨。
“韩遂,今天一定要取了你xing命!”
王石心头一片宁静。
其余诸部领心头忐忑,有的脸上都露出了惧sè。
北宫熊和图古来到王石身旁。
图古低声道:“王师傅,我现有内jian。”
北宫熊道:“师父,你看.”
王石没回头,低声道:“我早就知道了。韩遂如此猖狂,必有所依凭。他既然早就有吞并湟中羌诸部的心思,又怎会不早做打算?只须几车财货,外加一个画饼,总有些傻蛋会被收买的。不过只要我们以雷霆万钧之势击杀韩遂,他再多的yin谋诡计也无从施展,又何必在意那些心怀不轨的人?”
图古和北宫熊恍然大悟。
“原来师父早有打算。”
整整一上午,韩遂大营除了旌旗招展,却无一丝动静。
毕竟是连夜急行军,大军体力消耗不小,如果立刻攻城,以弱击强,以劳攻逸,不是智者所为。韩遂好歹也是名士,更是枭雄,这些道理他自然不会不明白。
到了下午,韩遂军大营像是活了过来一样,其中沙尘沸腾,马蹄隆隆!城上兵卒立刻来报,王石等人不敢耽搁,立刻上了城墙。
果真,不一会儿,韩遂军大营营门大开,一彪彪人马杀了出来。
轰隆隆的马蹄声中,中间一杆‘韩’字大旗在头前迎风飘舞,旁里有绣着‘阎’、‘程’、‘李’、‘张’、‘马’等字样的旗帜。
在呜呜的号角声中,韩遂大军很快摆好了阵势,与城头相距五百步。
号角声一停,韩遂阵中奔出一骑,向城墙驰来。
“我家主公有话带给诸位!”
王石看见那杆韩字大旗,心头大定。他不怕韩遂倾巢而来,就怕他不来。等到城下那人进入一箭之地,城上守卫搭箭开弓,被王石阻住。
“我家主公乃西凉名士,朝廷钦封的金城太守,麾下十万虎狼之师,凉州无人能敌。城上诸位,且听我一言,若是明了大势,献城投降,我家主公既往不咎,更有诸多赏赐。若是据城顽抗,待到城破之ri,鸡犬不留!”
城上的诸部领闻言,有面面相觑的,也有脸露异动的,更多的还是一脸愁苦。
“哈哈哈.”
王石斜里看了诸部领一眼,忽然哈哈大笑:“笑话。韩遂,反贼也,狼子野心,也敢称名士?不必多言,你要战我便战,只管出招,我等接着便是!”
“你!好,待城破之时,必让你等后悔!”
那人了一句狠话,打马转身回了阵中。
不一会儿,韩遂军阵之中就杀出一员将领。
这人身材壮硕,手执一杆长柄大刀,胯下一匹枣红马,身着黑甲,头顶红缨盔,看起来还算有些气势。
“我乃主公麾下大将张横,城上的跳梁小丑,可敢与我一战!?”
王石与北宫熊和图古点了点头,转身下了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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