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么,被棉柳带回左天裁的家,跟呆在苏哲身边又有什么区别呢?
无非是一样,像一个空壳一样活着。
没了心。
最起码,在苏哲身边,还能继续能够寄托希望的影视事业,也比天天看不着调的老娘跟她老公秀恩爱塞狗粮好点。
只是,棉花最排斥的,就是苏哲明明不爱她,却一再霸占她的姿态,可是,就连这点尊严和自由,棉花也不想争了。
她争不动了。
也挣不脱的。
左天裁的势力,棉花在那边住的时候看得十分清楚,就这样苏哲都能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把她偷到这里来,她一个孤苦伶仃的小女子,哪里有能力跟苏哲抗衡呢?
棉花明明记得,她跟秦罹决一起开心的赛马,却一个马失前蹄要滚落在地的时候,被秦罹决飞身而起接住落地。
她惊魂未定的抬头看着秦罹决碧蓝色的双眸,刚吐出一个:“谢……”就觉得后脖子一麻,好似被蚊虫叮咬了一下,随后,就失去知觉了。
再醒来,就是现在。
眼前的男人从那个黄皮肤蓝眼珠的秦罹决,变成了黑眼珠的苏哲。
这个诡异的过程,棉花都不想问了。
无论过程有多石破天惊,结局都是一样--她再一次被苏哲抓了回来。
她在左天裁乃至整个天裁都参与的情况下,组织的一次营救与逃亡再次失败。
棉花任命的闭上眼,把漫天繁星摒弃在外,放空一切思绪,不一会就发出了熟睡的均静呼吸。
这一次,不是被苏哲注射药物失去知觉。
是真真正正的睡着了。
苏哲被棉花咬破的伤口还在流血,他怕弄湿了小东西的*她会不舒服,索性把她身上的睡裙扒下来,撕下一块胡乱缠住了,这才无比怜惜的把她抱进怀里,轻吻着她的额头低语:“你这个狠心的小东西,这一次,你再也休想丢下舅舅,自己去找什么幸福了!”
棉花再次醒来,是被刺眼的阳光晒醒的,苏哲并不在身边,大太阳准准的照在脸上,她蠕动了一下,从被窝里钻出来,身上穿着一件轻薄的筒状连衣裙,花丛里还扔着她的手机,她随手捡起来装在连衣裙的口袋里。
风吹过暖融融的,根本不像是12月的天气,足以说明,这个海岛是在华夏南方,或者,根本不在华夏境内。
她极目远眺,除了脚下这座山,以及山下的海滩,还有海滩之外一望无际的茫茫大海,根本没有丝毫方向感,以及可以给她这里是哪里的任何标志物。
换言之,除了苏哲愿意,她再一次被困在这海岛上了。
气哼哼转了个身,棉花发出了惊讶的叫声:“哇塞!天堂吗?”
背后,沿着脚下这片薰衣草田往上看,漫山的荒草全部没了,变成了一层又一层五颜六色的梯田。
一格粉红的月季,一格雪白的玉簪,一格是金黄的金盏花,再一格又是嫣红的玫瑰……
层层花田中间,精心的构筑出三个字:“花儿岛”!
棉花心都看醉了,嘴里却毫不优美的爆出一句粗话来:“操!取个名字是琅琊榜,这下花千骨都出来了,还花儿岛,臭舅舅,你觉得你的姿色比得上杀姐姐吗?”
吐槽完毕,棉花又觉得奇怪起来:“不是恨我入骨吗啊?弄这个把戏是要搞毛?总不会是讨好我吧?难道蜜雪儿小名也叫花儿?”
苏哲躲在一边多时,听着小东西越嘀咕越不像话,终于忍不住出来了,满头黑线的说道:“瞎想什么呢,这世上除了你,谁也不可能在我这里叫花儿!”
棉花心里一震,怕脸上露出妥协来,背着身子冷冷说道:“是吗?那恭喜你呀苏总,再一次成功抓获了我,这一次,您预备怎么处置我?是塞进狗笼子还是狮子笼?我悉听尊便。”
苏哲就是这种哄女孩子无能的德行,明明心里爱惨了人家,也想通了不再株连迁怒,更是一肚子愧疚恨不得把人家活活疼爱死,偏嘴里一句话也不解释。
棉花看苏哲不说话,连绷着劲儿都忘记了,怒冲冲跑过来,抬起小脚丫,冲着苏哲的大脚恶狠狠踩下去,踩一下不解气踩两下,然后还是不解气,索性伸出双臂缠住他的脖子保持平衡,双脚踩在他的脚上跳绳一样踩踩踩。
苏哲仿佛根本感受不到她的重量一样,稳稳地站在那里,任凭她蹦跳着踩个够。
可是,棉花只顾出气了,却忘记了一个致命的前提---她身上,只穿着苏哲给她套上的简单筒裙!
然后,她抱着人家的脖子,树袋熊一般蹦跳着泄愤,她的领口可就随着蹦跳越敞越开,两只小白兔就在苏哲眼皮底下活泼泼跟她一起跳啊跳……
苏哲忽然双臂穿过棉花的双臂,举着她的腋下猛地把她往高处一举,脑袋扎进她的*口,嘴一张,准准的擒获了一只小兔,重重的一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