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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梳在心里安慰自己:“(???????)”,没关系,先别急着难过,多往好的方面想一想,至少今天不用炼药了。
很明显,柳梳对自己的催眠很管用。
柳梳静静的等在外面,听着何穆婆婆翻箱倒柜的邦邦声,此刻她的内心已经毫无波澜。
等到何穆婆婆出来的时候,柳梳看着老人两手空空的模样,心里不免疑惑:这怎么空着手出来了,刚才何穆婆婆去找的啥?
柳梳发问:“l(?o?)」”,“何穆婆婆,您刚才翻找了这么久,干活儿的工具在哪儿呢!”
何穆婆婆没答话,径直往外走。
等到老人走的近了,柳梳才看清楚老人手中的物什。
柳梳:“('?д?')/”,“何穆婆婆,你手里怎么拿着两瓶药剂,这是要给谁喝的嘛?可看这两瓶的颜色是不是不太对啊!”
柳梳想当然的理解为:这两瓶药剂是给躺在卷席上的释彦喝的,毕竟屋子里就他一个病患。
可是,待柳梳仔细瞅了一眼后,又发觉那两瓶药剂的颜色不太对;而且那位狮兽人的病情已经稳定,根本没有必要增加药量。
何穆婆婆扭头:“━┳━━┳━”,“小崽子,谁跟你说我手中的这两瓶药剂,是要给人喝的。”
柳梳看向超过她走来的老人,眼神中不解的意味越发明显:“(回口回)”,“何穆婆婆,既然这两瓶药剂不是给人喝的,那它是用来干什么的?”
见识浅薄的柳梳,认为药剂都只是用来喝的。就像她之前喝的化形药剂,虽然药效奇特,但最终还是得咽在肚子里才行。
就算她的小脑袋想破窟窿,她都想不出来,有些品种的药剂还可以应用于生活的方方面面。
何穆婆婆:“?_?”,“小崽子,把你的手伸出来。”
柳梳摊开掌心:“0(?ω?)0”,“何穆婆婆,你要我伸手做什么啊!”
白白嫩嫩的一双肉爪子摊开,配上柳梳那软萌肉乎的小脸蛋儿,真的是有一种萌态天成的既视感。
老人回神,看着柳梳伸出来的那双白嫩嫩的小手,还有那萌萌哒圆脸,心里莫名有种想捏一捏的冲动。
不过,最终还是忍下来了。
接着,何穆婆婆把自己手里花纹神秘古朴,瓶身又流光闪烁的容器递了过去,还不忘叮嘱柳梳道:“(Θ?Θ)/”,“拿着,这两瓶药水,我就委托给你了。”
这两瓶药剂一看就高大上,液体透过宝石般不规则质感的瓶身,折射出隐隐的亮光。
柳梳顿时星星眼,心里不禁又开始财迷心窍:“(???)”,“何穆婆婆,这个瓶身是宝石做的嘛?”
轻轻的晃了晃瓶子,瓶身在夜里都反射着微光。更何况,瓶中那缓缓流动的液体,更像是琼浆玉露一般不似凡物。
柳梳:“(?????)★*☆”,“哇!瓶子还一闪一闪的,真的好漂亮啊!”
等柳梳终于捧着瓶子稀罕够了,她才意犹未尽的放下高高抬起的手。最后,终于想起来了自己的正事。
柳梳朝老人问道:“(?ω?)/”,“话说,何穆婆婆,你拿出来的这两瓶药水,究竟是干什么用处的?”
两个瓶子的瓶身摸起来冰冰凉凉的,还有很多不规则的截面,就像是绚烂的艺术品一般。
女生对于亮晶晶的东西,大多没有抵抗力。甚至,此刻的柳梳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值了:先见识了夜明珠,后又摸到了宝石瓶。
柳梳:“(*^ω^*)”,哇!
光是想想,心里就美滋滋的。
何穆婆婆看着柳梳那副没见识的模样,对着两个破瓶子爱不释手,心里一阵不屑的冷哼:“Ψ( ̄(?) ̄)Ψ”,哼,果然没见识!
老人开口:“那个瓶身略长的是加固药水,瓶身略扁的是除湿药水,一会儿你把这两瓶药水给均匀的擦到小木屋的屋身上。”
听着外面哗啦啦的雨声,还有呼啸的风声,这座木屋能够稳稳的伫立在这暴雨中,已经很是不易。
这些道理柳梳自然也懂得,可是看着瓶中的那点药水儿,她心里有些没底儿。
柳梳:“(个_个)”,“何穆婆婆,这两瓶药水儿加起来量都那么少,咱们的屋子又那么大,这要怎么擦啊?。”
何穆婆婆:“?_?”,“那两瓶药水是浓缩液,你倒盆水稀释一下,然后用布块沾水擦屋子不就行了。”
柳梳醍醐灌顶:“是哦,好主意。”
柳梳说干就干,手脚利索的往木盆里倒满了水。当她正准备把两瓶药水都给倒进木盆的时候,何穆婆婆出声了。
何穆婆婆:“→_→”,“等等!那两瓶药水药性不同,不能混在一起;你先擦完一瓶药水后,再弄另一瓶药水。”
猛地被老人叫住,柳梳心里正纳着闷,没想到何穆婆婆竟然是为这事。
柳梳回神,惊道:“(◎o◎)!”,“什么?”
老人漫不经心道:“→_→”,“怎么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柳梳当然有了。
柳梳心里很不服气,试图跟老人讨价还价:“└(>o<)┘”,“那样的话,我们岂不是要把小木屋擦两边,工作量也太大了!”
何穆婆婆反驳:“不,你说错了。”
柳梳顿时冷静下来:“(?o?)”,“何穆婆婆,难道不是擦两遍屋子的意思嘛?那是什么意思?”
何穆婆婆看过去:“的确是擦两遍屋子的意思,这个没错。不过错就错在:不是我们擦屋子,而是你擦屋子。”
老人很快就把自己给撇的干干净净,那架势是打算让柳梳来做免费苦力了。
柳梳被雷的外焦里嫩,整个人宛如雕塑一般裂开:“(((?Д?)))”,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不是吧!
震惊过后就是满满的悲鸣,柳梳奋起反抗:“╰(‵□′)╯”,“何穆婆婆,咱们共同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你不能这么对我。”
老人听着柳梳的抗议,很明显是左耳进右耳出的状态,直接无视掉柳梳的抗议。
甚至,还轻飘飘的说道:“→_→”,“也就擦两遍屋子而已,工作量已经很少了。你来之前,我不照样能干嘛?”
柳梳震惊:“(?Д?)?”,what?!
何穆婆婆还说:“→_→”,“而且,你也知道咱们现在所处的环境恶劣,好好的维护房屋,不也是在保护咱们的小命嘛?”
柳梳不服:“(?Д?)?”,no!!!
何穆婆婆毫不留情的转身,往她的里屋走去:“(*—*)”,“年轻人,好好干活吧。”
柳梳感觉自己要emo了,不禁朝着老人的背影哀嚎道:“(??益?)”,“我抗议!抗议!抗议!你这是在虐待,虐待懂吗?!”
何穆婆婆漫不经心:“抗议无效!”
不知又想起来了什么事情,何穆婆婆一拍掌心:“(◎o◎)”,“哦,对了!咱们住的的里屋也要擦一遍,不要忘记了!”
说完,毫不留情的扭头就走。
柳梳:“(=?Д?=)/”,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