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学的炼药方面的知识,传授给了收养而来的她,只教给了黑猫如何运用祭司术。
她很早就能感受到,来自黑猫最深处的恨意。
看着手腕处的木镯隐隐发光,生怕这次是黑猫亲自前来,以前并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就算有针对她而来的人马,都被她给轻而易举的给撂倒了。
可若是,身为祭司的黑猫亲自前来……
“光是想想就很糟糕,也不知道能不能躲过去。”
看着脚边简陋床板上熟睡的少女,那昨晚刚刚从鼓包里出来的兽耳毛茸茸的,看着十分的可爱讨喜。
老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是老人盯的久了,柳梳脑袋两侧的兽耳有些发痒,宽宽的毛茸耳朵飞快的颤了颤,竖着的浅棕的那一攥毛儿随着兽耳的动作一抖一抖的。
“哼,睡得还挺沉……”
老人担心自己的镯子会把那群人给引过来,到时候她自个儿都应接不暇更别说照顾这个小崽子了,更别提外面还有俩陌生的病号。
“算了,老婆子我还是先走吧!”
带着小雌兽一起逃跑是绝对不可能的,别说两个人逃跑极其不方便;就说木镯对祭司的特殊感应,到时候那群人恐怕会跟着感应追来。
为今之计,只能自己以身犯险引开那群人了。
……
回忆结束。
老人盯着已经不再发光的木镯,眉头皱的几乎要夹死苍蝇似的。
“怎么又不亮了,难道那群人没有追来吗?”她愣是一个人思索了半天,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还是说,中间出了什么纰漏……”
正在等着与敌人决一死战的老人,久久都没有等来自己想象中的敌人,洞穴外面一片除了噼里啪啦的雨声,只剩下一片死寂。
老人心里安慰着自己:“现在暗区的环境如此恶劣,他们行动慢了些也是正常的。”
一刻钟过去了,外面没有人来。
半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人来。
一小时过去了,依旧没有人来。
………
该怎么说呢?
老人面色紧绷如临大敌的站了半天,结果发现根本没有人前来,木镯也像是玩似的不再亮起。
老人:“?╬??д??╬?”
这破镯子莫非是在耍我?!
锐利的眼神看向已经变得暗沉的木镯,就像是一块普通的死木一般。
若不是自己当年亲手从师父手中接过来这块镯子,或许也会以为这只是一块普通的木料。
“不得不说,这木镯不愧是兽人族中的圣物,倒是很懂得隐匿生息的道理。”苍老的声音中,隐约能听出些许对木镯的赞美。
镯子似乎是感应到了一样,肉眼几不可查的轻微的颤抖了一下,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老人自然是没有发现的。
又执著的站在洞穴口吹了阵阵冷风,然后还淋了一阵阵的暴雨,固执到极点的老人终于还是妥协了。
只见她一挥衣袖:算了,算了,算了;不等了,不等了,不等了。
简直是:浪!费!时!间!
老人扭头就往平原的方向跑去,身影转瞬间消失在了雨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