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低头,衣服扣子没系错啊,也没有搭配错衣服,他到底在看什么?
开了窍的谢宴越看越觉得他真是脑子瘸了!
身体生病吃不下饭就算了,连脑子也跟着有病,居然还张罗收集美男图、打算着以后给她比武招亲。
他从来没有那么在乎过一个人,怎么可能是老父亲般慈爱的感情呢,再说他们年龄差距又没有那么大,只相差两岁,正正好!
“我……我来吃饭啊!你一声不吭就走了,要不是问了罗寅,还不知道你要好几天不回去,那我吃什么,好不容易长了点肉,要再把我饿瘦回去吗?”
何湘云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她怎么听见了浓浓的怨气,怨妇似的。
“吃就吃呗,这不是早晨走的太急,给忘了。那你吃什么,我给你做。”作为她的歉意。
谢宴让顾离把衣服用品放到后院去,找了个没人的桌子坐了。
“我要吃串串香,番茄的!”
“行,稍微等等,我去端去。”
何湘云亲自伺候这位大爷,等端来,桌上已经摆了两盘串串。
“那么多?你吃得了吗,不许浪费食物。”
“当然吃得了,小瞧谁呢。”他要多吃点,才能多长肉、身体也恢复的快一点,让何湘云看到他就挪不开眼。
等谢宴吃完,抚摸着有些撑的肚子瘫在椅子上休息时,外头的地面都白了,雪依旧没有什么减弱的趋势。
到了中午,已经积起手指肚厚的雪,何湘云让店小二去把门口的雪扫一扫。
“好多雪,娘咱们来打雪仗吧!”罗扇在外头欢快的蹦跶,不时弯腰捧一捧雪,手都冻的通红。
“不打,店里还忙不过来呢。”那么冷,有什么好玩的。
罗扇见她不陪她玩,就跑去找其他出来玩雪的小孩,没多久就玩在了一起。
只是人家才五六岁,她都九岁了!
长不大似的。
罗扇看了会儿,就又去店里忙碌了。
不仅客人多,来帮自家主子买吃食的小厮也多。
还有自称是苟县令家的。
何湘云没有过多理会,平时该怎么做生意还是怎么做生意。
听说陈婉茹被休后,苟恩来的后院可是热闹的很。
陈婉茹这个正妻因为身份在那里,轻易休不得,压的那些小妾翻不起浪花。
等到人一走,一个个顿时就跟妖精似的缠着苟恩来,都想要坐上那正妻之位。
苟恩来美人在怀,也越发放肆,心里还有点报复性的,想让陈婉茹看看,就为了一点嫁妆的破事就逼的他休妻,她走了,有的是人想进苟家的门!
没人再拘束着他,苟县令恨不得儿子能多帮苟家开枝散叶,不仅不约束他的胡来,甚至亲自请郎中开补药,让苟恩来做起了一夜七次郎。
小妾们也很是来劲,仿佛认定谁先有孕、生下男丁就能做上正妻的位子!
听着府里的夜夜笙歌,何湘雨气的直咳嗽,屋里都是浓重的药味儿。
自从跪了一整夜后,她的腿就差点废了,还染上风寒。
原本都快好了,可是天气越来越冷,又开始下雪,膝盖疼的下不了床,咳嗽也越发厉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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