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比谁的首饰贵是吗,何湘云今天就让她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咳,阿玉,我今天早上带来的那根簪子呢?这木簪子断了, 便宜货就是不好用。
她抽下头上束发的木簪。
木簪很普通,连个雕花都没有,就是街边三文钱一支买来戴着玩的。
何湘雨想说那木头簪子分明好好的哪里折了,就见何湘云手指一用力,在张开,居然就这样单手便把它硬生生折断了!
何湘雨后退一步,有点怕怕的。
再不值钱,那也是簪子啊,也就比筷子细一点,筷子她都没见过单手能毫不费力折断的。
这种败家行为被罗扇给看见了。
若是平时她肯定要说,“娘,好好的簪子你折断它做什么,就算它只值三文钱,用刀让它寿终正寝不好吗,三文钱也是钱啊!”
但目睹了何湘雨的步步挑衅,她就把这些话咽回肚子里。
“来了来了,我这就去给娘拿!”
簪子抽出后,何湘云瀑布般的头发柔顺垂下,那顺滑以及富有光泽的样子,又让何湘雨有些嫉妒了。
都是同一个爹娘生的,为什么自己的头发就干枯毛躁,干草一样,每次梳头洗澡都要掉好多,掉的她心疼。
何湘云的就油亮油亮的,秀发浓密。
“娘,我拿来了!你不是说这金簪太笨重,压的头发沉不喜欢戴嘛,怎么又想戴了?”
金簪?
引的众人目光都朝着罗扇的手上看去。
果真看到她手心里的金色。
何湘雨捏紧手帕。
不可能,何湘云花了那么多钱置办铺子,怎么可能还买得起金簪?
绝对是包金的,绝对是!
何湘云无奈道,“是啊,这东西是不如木簪轻便,可是谁让木赞断了呢,而且有人以为我穷的不行,生意都不大好了,还想借我钱呢,我这不是让她知道咱家缺不缺钱吗。”
她接过金簪,利索的把部分头发挽起来。
在夏朝,女子嫁作人妇才挽妇人发髻,未婚女子也可以挽发,但样式有区别。
何湘云站的地方正好从大门处有冬日的暖阳照进来。
阳光虽然不如夏天那般烈,却也暖融融的喜人。
她头顶上的金簪在乌黑的发间斜插着,右侧露出个雕了金芙蓉花的头,花头底下还有两片伸出来的叶子。
叶子用金子做托,镶嵌了绿松石。
在阳光下金光灿灿,若是离得近了,还能看到花瓣纹路,哪怕离得远,也能看出那木芙蓉花栩栩如生,雕工了得。
其实这金簪子本体也颇有设计,并不是简单的一根棍子,而是做成了细小的枝蔓缠绕花枝的样子。
但插在了发里,瞧不真切。
这根金簪就是谢宴送给她的一套金首饰里的其中一支簪子。
除了这只簪子,其它金首饰也设计的颇为有趣,这雕工、这巧思,都不是一般工匠能有的。
看着那金灿灿的簪子,何湘雨手帕都快捏烂了。
为什么她明明嫁的那么好,还是比不过何湘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