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炒凉皮、肉桂姜茶,新奇的小酒精灯,何湘云还炒了点大麦茶,不喜欢姜味儿的可以喝这个。
就连岑淮都听见消息,来尝了尝酒精灯小火锅、以及大麦茶,临走还想买上两斤大麦茶回家喝。
“没什么呀,送你一点好了,以后岑公子多照顾照顾我们生意就行。”
何湘云给他包了一包。
岑淮嘴里说着一定,让小厮收好,问,“今天怎么没见到顾离顾公子。”
何湘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还是头一回听见有人喊顾离公子。
“呃他呀,偷喝酒醉了,在后面睡觉呢!”
醉了,还是偷喝酒?
岑淮不由得有些好奇那是多好喝的酒,顾离神医居然还会偷喝,不由得笑了笑。
谢宴刚洗完手从后院进来,就看见何湘云和岑淮相识而笑,若是配上一树桃花,说不出的相配。
啊呸!
配什么!先不说岑淮只是个庶出,还是个病秧子,他不同意这门亲事!
谢宴快步走过来,一边走一边使劲甩手上的水珠,何湘云和岑淮被甩的连忙用扇子或者衣袖遮脸。
“谢宴你干什么呢!”
“甩甩手啊,怎么了?”
“都甩我跟岑公子身上了!”
哼,谢宴心想,岑淮也是有福气才能被他甩一身水。
便问道,“你有意见?”
“没,只是一点水珠,没什么大碍,谢谢何娘子的大麦茶,我先告辞了。”
哼,谢宴心想,算他识相跑得快。
“谢宴你怎么回事啊,怎么总是对岑淮和高仁阴阳怪气的,幸亏人家大肚不跟你计较。”
“我用得着他们大肚?”再说了,他们敢不跟他大肚吗?
气死他了,他这样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何湘云,免得她先是被家里人骗、又要被别的男人骗,还怪他!好心当成驴肝肺!
泥巴路面被晒了几天,干的差不多了,何湘云等人才回东关村。
路上虽然还是有不少泥巴坑,好歹基本上都能走,鞋子不会陷进泥里。
但谢宴还是很嫌弃,可是为了何湘云手上拎着的那几只鸡,又舍不得留在县城没饭吃,只好跟着回去。
只是肚子里憋着口气。
进村没多久,路过小河边,就见罗婆子正在骂孙媳妇,也就是孙巧儿悔婚后,嫁给罗状元的小媳妇,听说叫什么柳四娘。
柳四娘穿着身有些旧的翠绿色衣裳,裤子湿哒哒的往下滴水,低着头,任由罗婆婆咒骂,小声哭泣。
“让你洗个衣服都洗不好,五件衣裳丢了三件,你怎么不把自个儿丢了!”
“婆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个石头太滑了。”
“你还顶嘴,那么多人没滑怎么就你滑!滑了你不会把衣裳捞起来,捞个衣裳都捞不起来,要你有什么用!”
罗婆子抬起脚,踹向柳四娘,柳四娘被踹的身子歪斜后退几步,跌了下,身子后仰啊的一声掉进水里。
喝水溅起巨大的水花,罗婆子还有看热闹的几人连忙站到水边往里看。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踹她一脚,谁知道那么不禁踹,这就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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