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带区别对待的。
“他是给钱的,你是被我养着的;他二十,你九岁,你说我为什么区别对待?”
罗扇撅着嘴巴又回去了,有钱了不起呗。
有钱就是很了不起!
“谁说我二十了,我明明十九!”谢宴展开折扇,就算是古代男人,也很在意年龄问题。
“那也是大龄剩男!”
十九怎么了,十九他也是只童子鸡!
在现代男人十九、青春年少,在古代,就是个老菜帮子!
“什么叫大龄剩男?”
“就是年龄大、没人要、娶不着媳妇的被挑剩下的,男人!”
谢宴把这几个字在心里反复咀嚼,“谁说我年龄大没人要,明明是我不要她们!目前为止,还没发现配得上我的!”
何湘云翻了个白眼,“你就吹牛吧!”
谢宴不服气啊,他怎么就大龄剩男了,京城里想当他王妃的大家闺秀,都能围着京城绕三圈了!
好吧,这话是夸张了点,京城就算一块牌匾砸下来,十个里头八个是权贵,还有两个是世家里的庶出,但适龄的女子也没有那么多。
但是,信不信只要他当初自己要选王妃的消息,送进王府的女子画像会比之前给她找的男子画像多的多的多!
两人斗着嘴从街上走过,去往县衙。
青石板铺就的路有的地方不太平,有不少小水洼。
谢宴只顾着争论,一脚踩进水洼里,弄脏了鞋子和衣服下摆,又自个儿生闷气。
他就不该下雨天后出来!烦死了!
到了县衙牢房,官差跟牢头说了几句话后,就招手让他们进去。
牢房里比较黑,需要点灯,为了防止牢犯逃跑,连个窗户都没有,住时间久了连白天黑夜也分不清。
何湘云用手帕捂住鼻子,因为刚下过雨,里面发霉的味道尤其严重,非常潮湿,还有股腐烂的臭味,以及排泄物的臭味。
谢宴更是夸张,走了两步就干呕,连忙跑出去。
“我不进去了,你自己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何湘云:“……”
说打卡还真是打卡,到门口就算是来过了是吧?
不过这个味儿还真是……上头。
见到有女眷进来,有些囚犯发出让人恶心的笑声扑到前面来,被老头呵斥着吓退,不听话就挥鞭子。
一直往里走,几乎快走到最里面,何湘云总算见到那个倒霉的黑衣人了,但是差点没认出来。
在串串香店,黑衣人又是被敲头、又是被按头擦地,还没饭吃,被泥水泡的满身是你,但好歹还有个人样。
才大半天不见,身上便多了不少血肉模糊的鞭痕,衣服都被抽烂了。
这是被严刑拷打了?
“他们终于把你找来了!”看到何湘云,黑衣人哇哇大哭,像是看到了娘亲的儿子踉跄走过来。
何湘云:“???”
好奇怪的形容词,她可没有这么大个的好大儿。
罗家三兄妹就够离谱的了,她不想再多一个当江洋大盗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