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吧?”
刚才好像敲到脑袋了?
不管怎么样,先把人弄出来再说,要不然淋一夜雨,就算假死可能也要变成真死了。
“我来!”
谢宴刚刚从算卦算错的打击中走出来,立马自告奋勇帮忙搬人,义无反顾的跳进坑里,以弥补没有提前算出这件事的心虚。
那靠着墙边的几个大坑是何湘云没事的时候挖出来准备种树的。
种上一架葡萄,再种两棵柿子树、一棵山楂树,但还没买树苗,就现在那里放着。
这贼可好,也怪晚上雨下的太大黑乎乎什么都看不清,跟个小炮弹似的,瞄准那个坑就跳。
此时坑里已经积了不少水,里面都是泥水,跳下来谢宴就后悔了,脏的他头皮发麻。
可已经下来了,何湘云还在上面看着,若是咋咋呼呼的跳出去,也太没面子了。
顾离也出来帮忙,两个人再加上白文远和罗锦堂在上头一人抓着一条腿往上拽,总算拽了上来。
接着谢宴施展轻功跳上来,跟个泥人似的,撒腿就往屋里跑。
声音远远传来,“福元,沐浴、我要沐浴!”
“主子!”剩下顾离在坭坑里跳啊跳,跳不上去,还抓落不少泥土。
最后还是白文远和罗锦堂用了吃奶的劲儿才把人拽上来的。
白文远和罗锦堂虽然没弄一身泥,但也全湿了,杏儿和何湘云还有孟大娘在后厨烧水切姜片。
先把洗澡的水烧出来,给他们几个淋湿的都洗一洗,然后每个人再喝碗姜汤。
至于那个跳进坑里的倒霉蛋,顾离已经检查了他还活着,何湘云打的时候也收了力,应该没什么问题。
何湘云怕他醒了逃走,找了根麻绳拴在前面大堂的柱子上,顺便让店小二看着点。
因为浴桶只有两个,洗澡要轮流洗,等几个人洗完,姜汤也熬好了,每人都喝上一碗。
姜汤姜放的有点多,姜味很冲,辣辣的,谁都不愿意喝,又不能不喝,要不然明天感染风寒,喝的就是苦药了。
罗扇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蹲在眼睛直往前面的大堂里瞅。
只是那边的门关着,什么都瞅不见。
“娘你说那个倒霉蛋醒了没?”要不他们过去看看?
这还是她头一次见到小偷呢,还极有可能是通缉令上的江洋大盗,活的!太好奇了。
“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两只眼睛一张嘴,想看等明天,先去睡觉,别明天又起不来,起不来就扣你零花钱!”
上个月罗扇总共有一百零六文钱,但这个月就不行了。
起因是何湘云觉得现在加盟的人基本上能让安阳县市场呈饱和,不需要再增加。
若是有北河府的人愿意加盟,倒是可以。
罗扇去哪儿能找到北河府的人啊,她又不可能自己去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闯荡。
再说了,不会骑马、坐马车又要花钱,何湘云不报销来回路费,万一推销不出去,不就白费钱了嘛!
这样需要她花钱的生意才不干。
“我肯定按时起床,本来就没多少,千万别扣我钱!”
把剩下的姜汤仰头一口气灌下去,蹬蹬蹬先上床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