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啊,而且娘,酸梅饮是酸的又不太甜。”
杏儿灌好后交给她。
“娘,我出去啦!”说着就往外跑。
“今儿怎么去那么早,刚吃完饭别跑!”这儿可不能做阑尾炎手术。
罗扇这才改跑为走,她不怕牙疼是因为没有牙疼过,但肚子疼过,可难受了。
没过几天,一件事情就在云阳县书生之间流传开来。
“你知道秋月书社吗?”
“听说过,以前风头可大呢,现在不太行了。以前书社里的人邀请我进的,听着进去之后可好了,还有秀才公给指点文章,可是要一贯钱的入会费,我交不起,唉。要是当初交了,说不定现在已经考上秀才了。”
“考什么秀才啊!我听说现在的秋月书社已经不是以前的书社了,社长还是个毛头小子,毛都没长齐,连秀才都不是!到处忽悠人进社,等进去了就带你到处玩,根本看不见什么秀才公指点文章,就算有名额也特别少,还得另外交钱。”
“我也听说了!不少已经入社的都在闹呢,想要退社、让他们赔钱!”
……
赔钱,刘志高是不可能赔钱的,毕竟他也没钱,尤其那些入社时间长的老人,一贯钱已经不知道享受了多久的好处了。
当然刘志高不会做赔钱买卖,那些老赖户参加的社里的活动会越来越少。
偶尔参加一次,还是不用怎么花钱的,比如话本子交流会,有个场地就行了。
刘志高头疼的要死,都不敢出门了,连私塾也没去。
又不好跟爹娘解释,只能装病。
“罗扇!”
刘志高咬牙切齿。
肯定是罗扇那个人小鬼大的小丫头干的,小嘴叭叭叭叭多能说啊,罗锦堂不像是能干出来这种事的人。
而自认为做了好事、让更多书生免于受骗的罗扇正在串串香店捂着嘴巴疼的满地打滚。
“娘、娘,牙疼,我牙疼!”
牙怎么会那么疼呢?
“张开嘴我看看,哪颗牙?”
何湘云找到她说疼的那颗,果然,“蛀牙了!让你少吃糖,多漱口,是不是又偷偷吃了?”
想起那次她跟罗寅去骗人家小孩的糖瓜吃,还一口气吃二十个,活该让她疼!
“娘,我没吃二十个那么多,就十几个!”
“十几个还不行啊,你还想当饭吃?”告诉她多少次了,疼死她算了!
罗扇哭丧着脸,这次是真的疼的不得不哭丧脸,正好看到柜台后的谢宴。
“娘,你看他,我都那么疼了,他还笑话我!”
她不说,谢宴还是偷着乐,其实也没怎么偷着,挺光明正大的,就是没出声。
这下直接笑出了声。
最难受的不是牙疼的痛苦,而是你在痛苦,别人却以你的痛苦为乐。
要不是看在谢宴是大金主的份儿上,罗扇很想把他大卸八块,让他也尝尝牙疼的滋味儿!
“哈哈哈,因为看着真的挺好笑的!”说着谢宴站起来,“张开嘴也让我看看,我一直以为牙疼长蛀牙,就是牙里面有小虫子在钻。罗扇,你的牙齿里有虫子吗?我还没见过牙虫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