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东西,我才是你娘,你做的东西都没给我吃过!”
一碗凉皮五文钱,一根串串香一文钱,当她不知道啊!
就算这几人每人送一碗凉皮,二十文就没了!
“你说谁是贼呢!我看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当娘,你才是贼,家贼!”
“何娘子孝顺、心眼儿好,她不敢对她娘怎么样,咱们帮何娘子出气!把她赶出村子!”
“对,赶出去!”
都是常年下地干力气活儿的,四个妇人推搡着,就把何母越推越远,任凭何母怎么叫嚣、骂脏话,她们也没停下手,直到推的转了个弯,何湘云都看不见了。
估摸着,她们得把何母推到村口,并且看着她走了才会回来。
这几个婶子可真热心。
何湘云回头,就见谢宴等人还扒着头往这边看呢。
“三位姘头,看够了吗,好看吗?”
一声姘头,把三个人都喊的回过神来。
顾离、福元不约而同看向谢宴,赶紧缩回脑袋站到他身后。
他们只是下人,哪怕何湘云只是个乡野小民,也当不起她的姘头呀!
更何况福元就是个太监,根本有心无力。
这种殊荣,不敢跟主子抢。
谢宴站直身子咳嗽两声。
“你那个娘真可恶,比村里那些恶妇还可恶,还有眼无珠!是不是你只要跟男人说句话,就会把那些人当做你姘头啊!像我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人,怎么可能跟他们相提并论呢?”
“那你还想怎么样?”想上天吗?
谢宴啪的自以为潇洒的打开折扇晃了晃,“那怎么也得是个金主!”
他花那么多钱在这里买食方、每月吃饭,金主的名号也实至名归,而且还凸显了他很有钱的本质。
何湘云真想呸他一口。
“那还不是差不多!”恐怕在何母眼里,姘头就是金主,她就跟花楼里的姑娘似的。
“我倒是有个更适合你的名头。”
谢宴追问,“什么?”
“我的宝贝大儿子呀!”要不然还想当她爹不成!
“你看,当我的儿女多幸福啊!阿金,我送他去更好的私塾成就他科举的梦想;
阿银,就算他走过当土匪这种一般人根本想象不出来的志向,我都能包容他的错误,甚至愿意给他花大价钱找武师学武、每天还陪他跑步;
就连阿玉也不嫌弃她那些一会儿冒一个的坑娘主意,假装不知道还让她学认字、跟在身边学做生意。
天底下再也没有比我更好的娘了,所以当我的子女多幸福啊,是不是?”
罗寅撇撇嘴,眼睛看向别处,慢悠悠回了个“是”。
武师还没找来,又刚犯完错,三个月都没零花钱,可不敢得罪她。
罗扇就直接多了,“什么幸福,整天不是这个扣钱就是那个扣钱,娘你要是不扣钱、零花钱随便我花,也不打人,才叫幸福。”
何湘云把手指捏的嘎巴响,“罗扇你屁股又痒痒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刚才做梦说的是梦话!娘是天底下最好的娘了,温柔美丽端庄大方,我怎么可能不幸福!”
请容她违心的狗头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