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至于被子,再破也是孙家的,拿去冬天盖白菜都不给她!
眼瞅着到手的孙媳妇和十五两银子都没了,罗婆子只能拿回来彩礼,也就是二两银子和一些东西,心有不甘。
“何湘云赔钱,罗扇踢了状元的钱还没赔呢!”
何湘云拉起罗扇肿成萝卜的三根手指给她看,“那你把她打成这样,是不是也要赔钱?你让村里赤脚大夫也看的,顶多也就几十个铜板的药钱吧,我们用的药是多少钱来着?”
她用眼神询问谢宴。
这家伙应该能懂她的意思吧,给她往贵里说!
谢宴却道,“我也不知道,这得问顾离。”
顾离道,“那瓶药,千金难买,”说着又想了想,“最多有人跟我求过五百两。”
别人还没说什么,罗扇就跳起来,“五百两银子?!”
天啊,这么贵,她是不是能在涂药的时候,偷一点点药粉去卖?
“不,是金子!我没有卖给他。”
罗扇:“……”
她举起手指,夸张的道,“那我这三根手指岂不是等于镶金了?不行不行,娘,快给我个趁手的东西,我得把药粉刮下来!”
何湘云一巴掌拍在她脑袋上,希望能把她满脑子的铜臭味拍出去一些。
好多人都喜欢钱、花钱也抠,但也没有她这样的。
“你手指头还要不要了!”
“跟钱比起来,我手指头算什么!再说也废不了,不过是好的慢一点!”
顾离又认真道,“药效早就用了,刮下来也没用。而且大多数人都不识货,你想卖也卖不出去。”
罗扇:“……”
仿佛听到了金山垮掉的声音。
搞的何湘云都不清楚到底那药真那么贵、还是顾离帮她装大尾巴狼乱说的。
至于罗婆子,早就跑了,生怕他们找她要金子赔钱。
总算解决了这一出出的麻烦,天色不早了,得赶紧做饭。
做什么呢?
今天买凉皮的比较多,倒是涮串串香的面条剩下些。
何湘云已经跟卖米粉和卖面的摊子写了协议,以后每天固定给她送一定数量的米粉和面条,因为是长期的,所以价钱还能更便宜些。
干脆把面条煮煮,吃个凉拌面吧。
“谢宴,你家顾离给阿玉用的药真那么贵吗?要不然我付钱?”
虽然罗扇并不需要用整瓶药粉那么多,但就算用一点应该也很贵吧。
谢宴总觉得“你家顾离”这四个字听着怪怪的,但顾离是他的全能管家,确实是他家的。
“这个你还是问他自己。”招手示意正在切黄瓜萝卜的顾离过来。
“钱就不用了,其实做药粉的药材花不了几个钱,只是我的配方贵。只要何娘子再做一次羊蝎子就好。”
啊,原来他爱吃那个,行,做!
谢宴觉得委屈了,同时还有些酸。
“明明是我出的钱,为什么我想吃什么你不做,他说你就做?”到底谁是主子。
“那要怪你,谁让你想吃的都是些现在不能吃的。”
“那小米粥呢?”之前给他喝了好几顿小米粥!
何湘云翻了个白眼,“谁让你惹我的。”
记住了,惹谁都别惹衣食父母!